不知道是我的唾液还是她的淫水,只见她的小穴早已经湿透,我觉得 (第7/12页)
浩,你想清楚,这是犯法的,而且我是警察,罪加一等。」 我眼神坚定地看着她,她似乎明白了答案,红着脸,无奈的逼上了双眼,深 叹了一口气,不与我对视。 「对不起,我不想你死。」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然后举起早已经充血 的肉棒,往那两腿之间,充满了生命气息,让人无边向往的神秘地带高顶而去。 他睡得正香,鼾声大震,一只脚却猛地蹬在他的肚子上,吓得他一声尖叫, 把窗外的鸟都惊飞了。 「你干什么啊?」他揉着眼睛抱怨道。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叫你起床啊?」 「你就不能用点温柔的方式吗?」程中叹了一口气。 「叫人起床还能有温柔的方式吗?我是没听说过。」 「当然有啊,」程中坐起来,慢条斯理地说,「像那种色情里面的女生, 每天早上帮男人口交把他叫醒——唉,为什么我就遇不到那种女孩子。」 「你是说,想让我帮你口交?」胡小黎眯起眼,笑了,「我倒是不介意把你 那东西放进嘴里,但拔出去的时候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敢保证了……」 「算了算了,开个玩笑。」他只看胡小黎的表情就能想象到她给自己口交的 结果,那一定是宛如耶稣钉上十字架,圣母关入铁处女。 胡小黎的家本也不算小,八十平米、两室一厅的屋子,原本一个人住的时候 还颇为宽敞。但突然挤进来三个人后,便显得窄了。 孟婕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坐在餐桌边给安安喂粥。这段时间里安安不吵不闹, 什么话也没有说过。孟婕也只是一心照顾她,平日也没说过几句话。当然,她偶 尔也会委婉地抱怨程中和胡小黎晚上闹的动静太大。 程中只随便吃了点东西。他这几天一直没什么胃口。自从樊庆被抓后,已过 了一周,现在已经解除了封城。期间他一直在打听审讯进展,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我出去买份报纸。」 社区外便有报摊,原本程中只需要五分钟左右便能回来,但这一趟他离开了 半个小时还不见踪影。胡小黎无奈,只能去找他。她刚刚打开门,却发现程中已 经站在门外。 「出什么事了?」 程中一言不发,看了看坐在客厅里的看电视的孟婕和安安,小声道:「我们 单独说。」 孟婕看见程中脸色阴沉地进了房间,却什么也没有问。安安仍然一动不动。 「樊庆死了?」 「对。」程中指着报纸上的头条给她看。 「那从他口里问出了什么?」 「不知道。至少报纸上没有写。而且按照这上面说的意思,这个案子就算到 此结束了。」 「主犯樊庆……为了掩盖其走私军用武器的秘密,指使一名失踪者引爆 了炸弹暗杀了程坚……昨日已将罪犯执行枪决。」胡小黎慢慢念道。 「这种解释,反正我是不信。」 「谁都不会信的。但看起来可能没人会再关心这件事了。」 「这就是现在最麻烦的。」程中叹道。 「不过,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大哥?就好像你认准了他肯定不 会死。」 程中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说道:「确实如此。」 「能跟我讲讲原因吗?我为这件事冒了不少风险,你总不该还瞒着我吧。」 「你如果早点问的话,我肯定早就和你说了。」 「那你现在说吧。」 「从哪开始说起呢?」程中想了想,「对了,从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那是 我小时候爸爸跟我提起过的。他说,我哥六岁的时候——那时我还没出生——有 一天他跟爸妈说,自己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说,他拥有了不 死之身。他兴致勃勃地把这事告诉爸妈,但谁也没把这事挂在心上。 于是那天晚上,可能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他一个人爬上了楼顶,从顶楼跳了 下来。」 「我猜,他是不是跳下来之后还完好无损?」 「不,恰恰相反,按照我爸的说法,他当场就摔死了,而且浑身的骨头都摔 得粉碎。」 「哦?」 「再之后,爸妈就把他埋在了郊外的墓园里面。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场景, 但我猜估计许多去参加葬礼的人都闷在心里偷笑。连我自己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 都笑了——你看,你现在也笑了。」 胡小黎收住声,让他继续讲。 「而就在葬礼三天之后,我家外面的马路上一个小孩被车撞了。医生赶过来 的时候已经他断了气。而当医生把那个小孩装进裹尸袋后,袋子里面竟然晃了起 来。大家都以为他活了,但把袋子打开之后,却发现里面装的不是那个小孩—— 而是我哥。」 「如果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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