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肿胀的羞花,指尖蛮横按住花心, 邪肆拨弄。「嘬」她嫣 (第9/12页)
怜惨痛尖叫,汗水一颗颗滴落桌上,身子更像被撕碎般,痛 得她频频发抖。 她战栗不止的身子直让赵清心疼,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不得不继续下去。 「这是你自找的。」他低哑地笑出声,下身又是猛烈一沉。 「好痛——」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几上。 她紧窄的穴口不停挤压着他的茁壮,赵清为了稳住自己的自制力,斗大的汗 珠不停滴上她泛红的背脊。 「抓住几缘,我要开始了!」 札答怜还来不及回应,他便开始狠狠地冲刺。 她只觉得后庭又痛又麻,挣扎着想摆脱他。但赵清却紧抓住她的纤腰不停地 在她体内狂猛的律动,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猛,最后她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中, 昏厥了过去。 夜漫长。 当札答怜疲累的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兰园斋。 是赵清将她送回的吗? 一思及他残酷的对待,她不免心中一倒!原来……自己在他心中是这么的不 堪和低贱。 但转念一想,这又怎能怪他?是她自己不顾身分、不顾与他之间的血缘关系 自动送上门,乞求他的爱,难怪他会这么看不起她了。 今后,她怎有脸再面对他呢? 是该走了,该回蒙古了……既已找到了爹,已算对娘有了交代,她是该回去 娘的坟前向她报告这件事。今后她将与牛羊为伴,不再谈论感情,终其一生也不 愿再受情爱牵绊的折磨。 第十章 「启禀皇上,兰园斋的宫女秋月方才在御书房外嚷着怜公主不见了!」贵公 公快步走进御书房禀告。 「什么?!小怜不见了!」正在御书房与皇上共商国事的赵清倏然站起。 「朕去看看!」皇上急促地步下阶梯。 「皇上,秋月交给奴才一封信,她说是怜公主临走前的留书,是给您的。」 贵公公从袖袋中拿出一封信。 皇上立即接过,这一瞧整个人都震住!随即转向赵清,无法置信地问道: 「她说她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无颜在宫中住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清脸孔一僵,抽过那张信纸,这下可被札答怜文情并茂的内容给震慑住了 心! 她坦言爱上了他,更感谢他这阵子来的照顾,甚至还道今生无缘、但求来生 ……字字说明了她对他深切不悔的爱,句句道尽了心中的愁思与困惑。 唯独隐瞒下他们曾有过的亲密,也没抖出他会拿她录仇人之女残虐她的事实。 她是为了顾及他,他明白! 赵清紧握着信纸心忖,这丫头是傻了吗?怎么可以……他是个男人无妨,但 她是个女人,难道连名节都不要了! 「清儿,朕问你话,这是真是假?」皇上端着脸问道。 「没错,儿臣和她相爱。」赵清头一次道出心底的真感情,如今她不见了, 他才明白她在自己心底的重要性。 「你和她?」皇上一震。 「儿臣会收敛这颗心,但我得先去找她回来。」说着,他着急地要冲出御书 房。 皇上及时喊住她。「找到她就告诉她,你们不是亲兄妹。」 皇上眉头紧蹙,以为这将是永远埋在他心底,将陪他沉入黄土的秘密,想不 到他还是得揭穿它。 「什么?」赵清寒冽的脸色稍缓各,心中隐约注入几许喜色。 但问题是,谁才不是父皇亲生儿呢? 「清儿,你坐。」皇上重返座椅,闭眼沉思了会才道:「十七年前,朕因厌 倦宫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生活,逃离了京城溜到蒙古,在那儿认识了一位叫 鲁儿的女孩子,她可人美丽、天真善良,第一眼朕就知道自己爱上了她。」 「这些您上回已告诉儿臣了。」赵清整个心都揪在札答怜身上,希望父皇能 择重点说。 「哦,是吗?」皇上捻须苦笑,「后来朕的贴身侍卫于拓居然找到了朕,他 奉了皇命硬是要将朕带回宫,因为当时朕已正式册封为东宫太子,绝不能久居宫 外。」他叹了口气,又道,「于拓与朕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知己兼好友,感情一 向融洽,武功修为更是比朕好。而在朕的心底始终欠他一桩事,就是强抢了他的 未婚妻,他非但不怪,还要朕好好照顾她,给她幸福,无奈朕却负他所托,因为 那女子就是你娘。」 「什么?」赵清震惊地退一步。「我记得于拓这个人,他对我极好,只可惜 英年早逝。」他对此人仍有印象,「我懂了,难怪您会封我娘为于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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