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传导着苏蘅白玉般光洁胴体,风一般掠过她拉直 的脖颈,从高 (第1/10页)
妈妈——妈妈?」王行之叫了苏蘅却没回答,她低头一看,苏蘅眼闭着呼 吸均匀,似乎睡着了。他这才发觉妈妈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心里在深深感到失望 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也许他就不该揭开母子间最后一层隔纱,给妈妈压力。 「晚安——妈妈。」王行之让苏蘅躺好,细心为她盖了被,掩上门的一瞬间 听到床架「吱呀!」的一响。 「妈妈在装睡!」王行之血液一下子涌到脑部,顿时四肢发凉,心灰意冷! 这就是所谓委婉的拒绝了——王行之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房间,跌坐在椅上 面如死灰。 「行行终于走了——」苏蘅睁开眼,怔怔看着天花板。 儿子刚刚竟然说爱了她八年!也许最初的好感说是爱并不准确,可是八年的 情,作为女人,她还贪求什么呢?人生有多少个黄金八年?她多么想说行行啊, 妈妈让你吻了,妈妈给你摸了,妈妈帮你洗澡,可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们 两怎么可能正儿八经地做情人呢?这岂不是坏了伦理么?她像逃避危机的鸵鸟一 样,将头埋到枕头里。她无声的反应是软弱无力的抗议。因为她的脸上有泪,搬 不出母亲威严,也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儿子那金子一样的真心。那些守护事迹有的 虽然可笑,却令她深深震撼!而她作为女人,虽然夏天炎热,可枕冷襟寒的日子 她有些受够了。白天儿子,朋友,亲友,同事的陪伴随着夜幕的降临纷纷散去, 像是鸟离开树,回到各自的快乐之巢。 丈夫离去的几个月里,多少个夜晚,她关上门,看着只剩月光的空床渴慕着 温存。并不是要有男性的器官贯穿到身体里,只要有个温暖的雄性身体让她靠着, 臂膀让她抱着,胸膛让她躺着,轻轻说着话,撒着娇,就很好。 每当这时,她就卸下最完美的伪装,任由挫败感在心里萌芽生根。也许,男 人就像氧气,有的时候你觉得没什么,但缺的时候,你难受的想死!而她只是个 外面能干坚强,内里落寞孤独的离婚女人。 从上次亦幻亦真的春梦,到儿子破禁放肆的叫喊;从宋景卿调侃、分析和警 告,到李银河的母子文;从儿子帮按摩挑动她的情欲,到儿子说出触摸她心灵, 让她流泪的告白——一切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面对迎面接踵而来的明的,或是 暗的心理暗示,她应接不暇。仿佛很少来到她生活中,偶尔露个脸的性突然跳到 她眼前,像个小孩儿,挥舞着手,大声叫喊着宣示了它的存在。 苏蘅心乱如麻。似乎陷入了一个赤裸裸的性的漩涡,又或是坐在人生列车上 乘客,呼啸而过,路线上每个站台的名字都是性!性!性!她不敢停下,火车笔 直而烦躁地行驶,然而她心里暗自明白,那终点恐怕也是一个叫做性的地方。 儿子已经是单纯的把她看成母亲,而是被性的念头缠绕着,把她看做可以燕 好女人!那爱说口,就会把儿子和引导至错误的方向。可是——怀着愧疚和担心, 苏蘅蹑手蹑脚摸到儿子房前,里面无声无息,让她担心。 她突然腾起了推门的冲动,然而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又迟疑了。好像门后是 一片禁忌区域,推开门,就打破关系的平衡。像一个古老的封印被一只手撕破, 无尽欲望和烦恼都逃出来。推开门,就要直接面对儿子忧伤而质问的目光。 苏蘅痛苦而迟滞得转身,留下苦涩的叹息,由着那泉水般的呜咽继续——行 行,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可是妈妈真的不能。苏蘅叹口气,疲惫不堪地走向浴 室。 旋开轮阀,莲蓬头喷洒匀细的水柱,淋在苏蘅一对乖静如白鸽的乳房上。温 柔而下的水瀑,织成网裹住她的玉体,苏蘅静止如雕像,享受洁净的水带给她舒 缓和放松。突然她回过神来,急急把两手伸到肩背,将已然微湿的头发束成一把, 又卷了卷,把它绑起,一对翘乳随之而向上牵动,抛起一浪接一浪的宣白乳波。 水温热的流过,令她想起情人间的爱抚,粉莹莹的肌肤有些发烫,儿子的脸 又一闪而过——我怎么又想到行行?苏蘅闭眼晃晃脑袋,马尾啪啪啪地,轻拍在 脸颊上。她驱赶着那一丝念想,然而,王行之和她之间超越普通母子,不是情人 胜似情人的种种如幻灯片般历历在目。 第一次吃他做的晚饭时,不慎被扯脱的浴袍下,那只着内衣的身体令他贪婪 地注视;那个误闯进自己腿间的黑车,那只被自己光裸大腿紧紧夹住,却不安分 的手;那靠在自己并拢腿上的,是儿子的头,无意间对着自己阴户喷吐热气时, 给自己带来多么心酥神颤的美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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