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 捏了几捏,奶子里的乳腺在我的指尖滚动。 (第7/10页)
五谷杂粮,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这样的日子,轻松。 下沟的冥王村整整热闹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妇,也不是哪家 的媳妇生了小子,是一个叫牛娃子的家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现在混的人模狗样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乡亲们显摆了。听我们土星村里的人传言,那家伙像自 己娶媳妇似地,好酒好菜大摆筵席请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们这里一年也难有一件新鲜事儿,我们村人见识又少,心里又嫉富,听说 到这样一个牛逼人物,自然说啥的都有,有给捧上天的,有给损入地的,人家冥 王村那边大吃大喝,我们土星村这边白白花花,人家嘴里流油,我们唾沫星子横 飞,人家酒足饭饱搂着老婆操逼去了,我们这边还在说三道四意犹未尽。直到我 让大伙儿莫名其妙的大吼一声:别鸡巴白话了,都给我回家睡觉去!大伙儿才从 我老叔家的小卖铺散去。 昨晚,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就着一块大豆腐两根大葱喝了半斤小烧,在迷迷 糊糊的愤懑中睡了。早上这一醒来,脑子里不禁又寻思起牛娃子来,真他妈的是 挥之不去挥之不去啊!我叹了口气,让脑子随便了! 要说这牛娃子,虽然是冥王村的人,其实和我颇有渊源。牛娃子和我一样, 早先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没爹没妈还有个光棍儿老叔对付供养着,这牛娃子爹妈 过世后却是个吃百家饭的,在他们村,他今天到这家混一顿,明天再到那家混一 顿,把冥王村的人都烦透了。后来冥王村冒出一个绝世聪明的人,想到了一个绝 世损招。 这人说:牛娃子也不小了,天天这么吃着村里人的也不是办法,该给他找点 儿活干,咱们每家都有牛,以后就集中到一起,让牛娃子给咱们放牛,咱们每家 摊派一下,轮换着供牛娃子饭吃。这个人说这些话时,牛娃子才他妈的7岁。 冥王村的人听到这个办法,自然是全票通过。于是牛娃子从7岁开始被正式 被更名为牛娃子,原先那名字,再也没人叫了。再后来,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土星村和冥王村同在一条长长的山沟子里,东边是河,西边是山。农村人脑 袋没创意,东边的河就叫东河套,西边的山就叫西山头。牛娃子开始放牛后,西 山头就是他生活和战斗的地方,几十年后的今天,还随处可见那漫山遍野的牛粪 蛋子。 同时天下苦逼孩,西山顶上喜相识。我和牛娃子一道,光着屁股开始长大, 长大到不得不穿上裤子,我们的友谊,被时光刻入西山顶上那棵歪脖子树的年轮 里。那时,我们是穷人中的穷人,见人家吃啥我们都馋。有老母牛下崽时,他偷 挤牛奶给我喝,老李头家的李子半熟时,我就开始偷摘李子给牛娃子吃。 等到我们都大到穿上裤子后,我们不在不再满足摘李子挤牛奶,只要能吃的 东西被我们看上,管它活的死的,都会搞到手。17岁那年,我因为到火星村偷 大鹅而蹲了大牢,所有人都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干的,其实,是牛娃子我俩一起去 的,直到今天,我没有吐露关于他的半个字。 那天,我和牛娃子分工,他负责把风,我负责撬鹅架,被人发现时,我回头 一看,牛娃子早没影了。公安审我时,虽然我心里埋怨着牛娃子,但就是没有交 代他。等我出狱后,才听说牛娃子在出事儿的那晚后再没人见过他,莫名其妙的 失踪了。 二十多年了,他突然蹦了出来,我本来一听到时还为他活在这个世上而心里 暗暗高兴,但再想想,我就开始生气,我不是生气他当年扔下我一个人跑掉,我 是生气他如今忘记了我这个如亲兄弟般的好友。 往事如井喷泉涌,在我的脑子里东一头西一头的撞击着。我觉得我必须马上 喝酒,喝迷糊了就不寻思牛娃子这个犊子了。 「村长……村长……村……长……」 屋外一个小逼崽子连声大喊着,我一听就是吴老二家的小吴老二,这小逼崽 子没到五岁就具备了吴老二疯疯癫癫白白话话的特质,吴老二绝不用担心是别人 的种。 「你妈个逼的瞎叫唤啥?啥事儿快说。」 吴老二一喝多就挨媳妇揍,一挨揍就叫儿子来找我去个调解,所以我听小吴 老二喊,以为又是他家那破事儿,就没好气的骂。 「牛娃子开着大吉普子来咱村了,都说是来看望村长你的。」 我心里蓦地一股热流,像闷了一大口小烧,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像在二 丫的嘴巴里射精。脑袋空白了几秒,我醒神,但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 冲屋外的小吴老二喊:「滚你妈逼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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