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2/2页)
忍着干涩和疼痛将阴茎往后面塞。 现在的他只想要再痛一点,好确认他们的情谊并非白日做梦,孟野庭可以用阴茎鞭挞他,也可以用一个眼神偷走他的爱,他想与他血肉交融,再也无法从对方的生命里分离。他愿意向孟野庭献出一切,永远做他的胯下臣。 性器强行撑开干涩的甬道,一缕缕血丝渗出来,又消失在水流里,疼痛渐渐成了快感,江述年跨坐在孟野庭腿上,水幕是最好的遮掩,分不清脸上哪些是水哪些是泪。他摆着腰,在一次次抽送里骂孟野庭是个哑巴是个骗子,头发上的水珠全流到孟野庭身上。 孟野庭不动声色地夺回了主动权,在水雾中和江述年接吻,浑身都湿透了,牙齿撕咬着柔软的嘴唇,直到见了血才罢休。他们从浴室做到床上,将压抑着的疯狂尽数发泄出来,孟野庭干得江述年嗓子都快喊哑,只能胡乱呻吟着。 湿发蹭着皮肤,孟野庭问了好多遍他喜欢不喜欢他,江述年先是说不喜欢,然后在高潮里朝他伸出手,被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他说不是喜欢,是爱,特别特别爱,爱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们像两头交媾的野兽,在彼此身上每一处留下牙印和吻痕,江述年的肩膀被他咬出一圈血痕,江述年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可以再重一点,最好留个疤,再也不会消失。 “其实你为我打架那一天,我一直在远处看着你,”江述年撑在他肩头,闭着眼说,“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我就在想,你的真面目被我抓到了,以后我一定要用这个威胁你和我在一起。”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也那样注视过我,给你打电话那天,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只有梦里才会这么美好,事事都成真。”他喃喃道。 他不知道孟野庭会不会感到不安,江述年过去总是会害怕,害怕会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习惯性地给自己设想一个最差的结局。但从这一天起,他再也不会担惊受怕了。 情事的最后,江述年注视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我不会再害怕了,所以你也不许害怕,我就算是死,也肯定会拉上你一起。” 凌晨两点,江述年还是没有睡着,他开了盏小夜灯,在昏黄的光线里用视线一遍遍描摹孟野庭的眉眼,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闭眼睁眼都是孟野庭,他的生命仿佛是为他而流动。 “虽然你可能忘了,但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福利院,我不喜欢那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大家看起来都心事重重。”江述年自言自语道。 他知道孟野庭睡着了听不见,只是很多话清醒时说不出口,只有借深夜大脑糊涂的名头才敢尽情开口。 “可是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不一样的,和那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你远远地站在那,那个时候就离我好远,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却没想到后来还能见到你。”他说着便悄悄摸了下孟野庭的耳垂,见对方没动静,又大胆起来,摸了一下又一下。 “你被所有人爱着,可看起来还是那样孤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想给你一个拥抱。我以前从没喜欢过谁,第二次见到你,我就没法忘记你,我觉得那应该就叫喜欢。” “肯定是上天看你哪里都这么好,心有不甘才不愿意给你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是你现在有我了,你没得到的爱我都给你。” 说完他再次安静下来,他以为睡着了的孟野庭却突然睁开眼,翻身看向他,“我没忘。” 他什么都没忘,什么都记得。他以为江述年忘了,却大错特错,他们像两个傻子一样来来回回踱步试探,靠近一步又再度后退,反反复复,把名为暗恋的游戏玩得曲折复杂。谁都不敢先迈出一步,直到现在才开始懊悔曾经的犹豫不决。 在这个再寻常不过的夜晚,他们终于将全部心事吐露,从此再也不用遮掩各自的想法。 “晚安,”他遮住孟野庭的眼睛,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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