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漂亮的女警优雅的询问我,她轻柔的戴上船形的小帽子,风骚无 (第11/11页)
出去搭车,告 诉我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我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的 事,我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我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着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我也 觉得有负太太对我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我,但我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我的好处 回味津津!我追索着湘萍全裸时的样子,我又记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我这样 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我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我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 但湘萍一向视我为主人,往往是等我吃完饭,自己再吃。 我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我说什么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我出手强拖,湘 萍才因为怕我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我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 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我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开门。 明天就是我该回重庆见老婆的日子,我躺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 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 我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 我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于湘萍给我 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我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我自己 也不知后果会如何! 我回到重庆,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我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 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我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余 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以后几个星期,湘萍对我都保持着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我多番挑逗, 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我的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我为避免太 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后我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 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冲洗后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后,我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 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 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我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 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我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睡衣, 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我扑过来。 我拍拍我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余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 直打震颤。我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我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我笑着说道:「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我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我飞快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里。 湘萍向我投怀送抱,让我从自己身上取暖,我无言感激,把她紧紧抱住,我 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我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我搂抱着,温顺 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 界,默默的想着她的心事… 我也不敢再进一步,我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吹 得太大而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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