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蛇尾插进狭窄的嫩肉里面/屄道湿透/鸡巴凶猛地顶撞/内射 (第1/3页)
而为了腾出地方,被段仲砚拿出的一捆木柴,他则是将它抱在怀中,脚下的步子径直朝自己房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行进院内,散发着光热的太阳已经将段仲砚白皙的脸庞照的泛红起来,把背着的竹筐放在桌上之后,段仲砚先去挑拣着一些可以治疗伤口的草药,准备医治那条银蛇。 细心地将那条银蛇尾巴处的血迹擦洗干净后,段仲砚便将可以止血消痛的药草,敷在了那条银蛇的伤口上。 等到敷完伤药,段仲砚的肚腹也因为没有进食而发出不满的响动,他将那条银蛇放在屋内的阴凉处,便准备去灶房做饭。 填饱肚子之后,段仲砚再次回到屋内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条银蛇已经睁开眼睛,只是眸子不似先前一般猩红,此刻它的身子也是有些慵懒地趴伏在竹筐里面。 “我无意伤害你……”段仲砚心中还是有些担忧这条银蛇做出咬人的动作,“是因为见你的尾巴受伤,我才将你带了回来,并且为你敷了治伤的草药……” “若是你想留在这里养伤,我也不是不赞可……”段仲砚面色小心地瞧着那条银蛇的动静,“但请你勿要伤我……” 那条银蛇听完段仲砚口中所说的话,它只是神色疲惫地闭上眼眸,安静地趴在原处休憩。 段仲砚瞧见那条银蛇没了动作,他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转身走到院内的树荫下,着手做一些牢固的圆形木具,便于以后使用。 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段仲砚十分难得地将不久前抓捕到的一只野山鸡杀掉,准备做一顿带着荤腥的晚饭,顺便也可以喂一下没有进食的那条银蛇。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段仲砚把炖好的鲜软鸡肉盛出来时,他先是挑了几块肉多的鸡块,放进了一个瓷碗内,随后他将整碗肉端在了那条银蛇的面前, “我从前只在过节的时候,才会炖鸡煮鱼,不过我知道你应当不吃素食,所以我特地为你宰了一只山鸡,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做出来的东西……” 那条银蛇瞧着冒着热气的美味鸡肉,它仿佛是听懂了段仲砚刚才话中的意思,便张嘴将碗内的肉块,一口接着一口地吃了下去。 段仲砚见这条银蛇此刻十分听话,他心下欣喜,就连平日只有一碗饭的食量,今日也多吃了半碗。 深夜时分,段仲砚躺在床上正熟睡的时候,外面皎洁透亮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着竹筐内的那条银蛇的身子时,它尾巴处的伤口似乎在快速地愈合,周身显现出来的刺眼光晕,竟是将黑漆的房屋映得熠熠生辉。 曲应榭低眸瞧着自己尚未完全变成人身的蛇尾,他又转头瞧着此刻正睡得安稳的段仲砚,透着几分艳冶之色的眼眸却是微眯起来—— 他本是修炼了近千年的妖类,前几日只不过是因为被想要收妖的作恶道人有心算计,才会受伤。 若不是那个道士在他将要取得兔精偷的稀有灵丹的时候,坏了他的事情,此刻他早已法力大增,更不用说这人面蛇身的样子。 不过,他早先倒是知晓可用采阳补阴之法,但他们蛇类本就性淫,凡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且有些会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他平日鲜少与外界的人接触。 “醒醒。”曲应榭轻挥了下衣袖,一阵阴嗖嗖的凉风拂过段仲砚的脸庞,他的脑子猛地一激灵,眼睛忽然睁了开来。 扭头看到床边一只人面蛇身的庞大妖物,此刻段仲砚也是快被吓的没了魂,他手指颤抖地指着曲应榭,身体更是急忙往后退去,口中不利索地言语道:“你你……你竟然是个妖怪!” “今日我救了你,你切不可伤我性命……”段仲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强势而具有威慑力,“人有人道,妖也有妖途,你此刻若是伤我,天上的神仙也断断不会容忍你这般罪恶的行径!” “你不必如此畏惧……”倘若曲应榭真的是个专做恶事的坏妖,他在山上看到段仲砚的时候,就不会让他活着下山,“我知晓是你救的我……” 其实曲应榭的伤不算很重,只是碍于他喜好休养的惰性,自身幻化的法术不能完全施展,便躲在山上,图个安静自在。 “那你为何现在不走?”段仲砚瞧着曲应榭已经恢复如初的光滑尾部,此刻他只是心有戚戚地问着他道。 曲应榭忽然伸出手来,段仲砚还没来得及躲避,身体便不可抗拒地被迫与曲应榭接近。 用手指点了下段仲砚的额头,心中有了初步的判断之后,曲应榭才开口对他讲道:“你这副身体先天的阳气便比寻常人更足,我虽不知是何原因,但对我十分有益……” 刚才只顾着害怕与担忧,此刻段仲砚近眼瞧着墨眸黑发的曲应榭,他才发现这只蛇妖的容颜异常俊美,竟是比他从前见过的画中人还要绝色。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段仲砚向来听说,常常在夜里飘荡的鬼魂,会伺机吸取凡人的精气,倒是不知山中的妖怪也会这般,“我看你尾巴处的伤口已经消失,想来应该是身体没有大碍,为何又想要吸走我的阳气?” 此刻段仲砚只怕曲应榭夺走他的性命,他的心里一时是又慌又乱,偏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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