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琉璃花鼓 (第2/2页)
的逼近,视线在人既羞又恼又倔强的小脸上停留,笑意渐达眼底,声线徐徐,“甚是——可爱。” 林初:谢谢,有被冒犯到。 笑过之后,谢长庭又借着鼓槌轻点了点林初的下巴,轻松接道:“性本自然,欲也无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被玩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轻飘飘地说一句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是啊,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比这更过的又不是没有,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林初沉默半响,而后道:“王爷说的是。” 谢长庭却不轻易买账:“本王哪里说的是?” 林初想用一句话结束:“王爷说的哪里都是。” 但谢长庭偏不如人所意,不阴不阳地“哦”了声,尾调上扬,颇有几分人不说到点上就没完没了的架势。 林初面无表情:“性为人之常情,欲为人之常理,不可耻,也不可憎,本是乐事,纯该享受。王爷敲的鼓就让我很快活,很享受,请王爷继续敲。” 谢长庭呵了声,收起鼓槌,挥手解了林初手上的束缚,继而将手中的鼓槌放到林初摊开的掌心上,又替人收拢五指,说:“本王累了,你自个儿敲。” 林初:???你敲一刻钟了吗你就累?骗鬼吗? 握着沉甸甸的跟烫手山芋似的鼓槌,林初扔也不是,敲也不是,就握着没动。 谢长庭不急不徐,有意无意:“方……” “不用。”林初飞快阻止了谢长庭将要开口唤人来的打算,干脆地挥起了手里的鼓槌。 咚的一声,低而不沉,和谢长庭敲出来的感觉很不一样,无论是听觉感受,还是身体感受。 确实是不一样的,但林初不会知道谢长庭每一下看似随意的敲打实际上都暗含些许内力,而林初一没内力,二没技巧,三还力气小,自然敲不出同样的感觉。 像被监工的打工人在工头眼皮子底下老老实实地搬砖,林初装模做样地敲了几下,等人转身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时,林初才安心地撂下挑子,彻底不干了。 她是有理由不敲的,但她没有理由下来……所以,林初还是坐在鼓上,没试图下来。 身体的快感褪去之后,剩下的就是异物感,满满当当一肚子的异物感,林初不太好受地弓起了腰,想,她迟早有一天会被谢长庭玩死的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边的光一寸一寸地变换颜色,林初又在想,谢长庭什么时候回来?他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她坐得屁股都疼了。 抽空到月城新八大家首会的宴席上去露了个面的谢长庭回来看到,他的小狐狸有点乖,又有点不乖。 “本王准你停了?”谢长庭走近了说。 林初扒着鼓沿,低眉顺眼,答非所问,“我敲不出感觉。” 谢长庭似懂非懂地哦了声,问:“什么感觉?” 林初嚅嚅嗫嗫:“身体,忍不住,化作一口泉眼,濡湿鼓面的感觉。” 谢长庭听了会意一笑,伸出手在林初面前摊开,林初心领神会地递上被她握热的鼓槌,接着,将双手撑在身后,等待鼓点的响起。 桃红色的烟霞遍染天际,落日的余晖将晚山点燃,燃起了一江火海,火海连天,烧出了水天一色。 红光从窗外照进,鲜明有力的鼓声和着人娇长绵细的呻吟从窗内渗出,乘着光,化成一道道热情的音符响跃在水上云间。 早先湿了的地方没干透,变得黏乎乎的,现又逐渐被新的水迹覆盖。水流时缓时快,水量时多时少。最终是,淹了鼓面,湿了身。余水顺着鼓沿滴滴答答地从四面八方窜下。 被水光滋润得十分饱满莹亮的琉璃珠一颗颗重见天日,在鼓面重聚,奏响新的乐章。 林初浑身湿透,彷佛落了水,下半身麻没了边,稍一动都是要命般的触电感,更要命的是高潮感,愈发频繁地,轻而易举地被触动,以至于在后半程里,她无时不刻不被高潮的快感所包围,无药可救地沦为欲望的奴隶。 懒得解缠在锁轴上的红线,谢长庭直接摘了锁,将锁与之相连的一串琉璃珠都搁在鼓面上,然后,抱着林初转身往密室里走。 两只红弄斑斓在湿淋淋的鼓面上逗留了会儿,两相犹望,最后也跟着人进了密室。 被填满,被贯穿,被享用。在水中,在床上。 “你现在,好像,炭上的雪,一碰就化。” 在一阵颤栗中攀了顶的林初听人在耳边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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