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花与瓶 (第2/3页)
情饱满的歌喉所吸引,然后顺理成章地啪啪啪吗?再不然,也该夸夸她唱得不错,多唱几遍?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从前不问而今却想刨根问底一刨就把她刨倒在地的问题来呢? 哦,可能是,人没听过这么“直抒胸臆”的歌。啧,真是没见过世面。算了,他们本来就有代沟,而且不是三岁一代的代,而是跨时代的代,要原谅一个古代人的保守。 谢长庭抱着梨落从床上坐起来,低头俯视着此时正乖乖躺在他脚下的林初,隔着锦袜与几层衣物,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人略不平稳的心跳,似紧张,或害怕,却又从容坦然。 心脏的跳动渐趋平稳,他也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缕奇异的包容,就是不知道发生这个转变的过程中间又经历了什么。 压在胸前的脚从旁向下,挪至腰际处停下,接着,感受到贴在腰侧的脚尖微微向上翘起,林初顺意翻了个身,趴在地上。 被人当脚踏前踩胸后踩臀的,绝对是赤裸裸的侮辱,但这点不痛不痒的轻贱还并不足以激起她宝贵的自尊心与羞耻心。 换句话说,林初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时有时无,一如此刻便是没有的。 没有心的林初此时想的是,难道这波勾引加主动求欢就这样失败了吗?不,她觉得她还可以挽救一下。 “我只当着王爷的面唱过,”林初贴着地,委屈巴巴地说,“今后,也只唱与王爷一人听。”言辞恳切地,是积极表态。 “上来。”伴着身后压力消失而来的是上头表示放她一马的两个字。 林初刚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就被人一脚踩趴了回去,第二次亦然,林初忍不住转头,看谢长庭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让她上去又不让她起来? 谢长庭踩着人尾椎骨,回望过去,“垂头耷尾,是本王踩得你不舒坦了?” 林初不得不开始摇臀摆尾,强颜欢笑:“舒坦。”舒坦个锤子。 好不容易爬上床,见人屈腿斜倚于床,揽猫拥卧在怀,林初反倒踯躅不前,想打退堂鼓了。靠,她居然要沦落到跟一只猫争宠了吗?但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林初还是爬到人身侧安分地窝了下来。 可能是撸猫撸上瘾了,又撸了小半个时辰,谢长庭才把困到打哈欠的小猫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然后才想起旁边还有只小狐狸似的,“研究明白了?” 林初顺位继承了梨落的位置,贴着谢长庭的胸膛,用脑袋在人胸前蹭啊蹭的,含含糊糊地嗯了声以作回应。见人不恼,才继续大着胆子把脸往上贴,抱着人脖子胡乱啃了一通,中途还顺手把人搁在小案几上的手捉来按在自己的胸上,做足了求爱若渴的姿态。 谢长庭不推拒也不顺从着进行下一步,端看人不着调的急色模样颇觉有趣,便故意取笑说:“白日宣淫,如此急不可耐?” “我见王爷英姿风俏,一时情难自禁,求王爷,”后面几个字让林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不过,顿了顿,她还是启了齿,“疼爱我。”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如果人动作凶一点的话。爱是没有的,就不可能有。 谢长庭揉了把人胸前的绵软,轻笑了下,然后把人推开,说:“自己来。” 林初被推得一懵,什么?什么叫自己来?爱爱是两个人的事,她怎么自己来? 哦,她好像又明白了。 那就……献丑了。 在用手把人撸硬和用舌头把人舔硬之间徘徊了下,林初决定拿出自己的最高诚意来款待人——于是,她钻进了人袍子底下,和里面的小家伙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 边对着小家伙殷勤问候,边单手探进自己的裙摆里,轻车熟路地摸到底,然后,动作可以说是相当娴熟地,解开了亵裆下那特意为她缝制的半透风的盘花扣。她都不知道这盘花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到底是方便她挨肏,还是不方便她挨肏?比起直接开裆显得如此多此一举,但比起不开裆又自有便处。二者取其中,不过便,也不过不便。大概,这就是中庸之道吧。 吐槽归吐槽,心理活动的活跃并不影响林初的嘴上动作和手上动作。上下皆备,林初神态自若地扶着支棱起来的小家伙,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的角度坐了上去。 有些事就是情难自禁,比如,叫出声。 林初双手撑在自己分于人腰两侧贴床而放的脚踝上,脖颈随着坐下的深度的加深而逐渐后仰,口中难抑地泄出几声吟喘。 没有完全吞吃进去,只在差不多的位置不深不浅地停下,而后轻起轻落。 林初扶着谢长庭的肩膀按自己感受良好的频率和深度运动了会儿,然后,突然跟售后服务似的关心了人一句:“这样你会舒服吗?” 问完林初又觉得哪里不对,这话怎么听起来跟初尝人事的小伙子完事后忐忑又期待地问人“我技术好吗?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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