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五万一禅关 (第1/2页)
(35)万一禅关 “你们听说了吗?临安城有座废弃的山神庙里死人啦!” “听说死了好多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好像是江湖人械斗吧,那血飙的老高了!墙上、柱子上都是。太吓人了!” “应该不是江湖械斗,死的是几个乞丐,明显就是毫无还手之力。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 “唉,又不太平了!最近还是少出门吧。” …… 那一夜,叶秋篪在山神庙大开杀戒,血雨化雾,冲洗掉神龛上久积的尘土,草木皆腥。 杀人的时候,他的性器还一直留在陆离的身体里,甚至还因着洪水滔天般的杀意而愈加勃发。 等到他终于释放的时候,陆离早已被做得昏了过去,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泼溅了血,映衬得他肤色愈白。 叶秋篪脱下外袍将他裹住,然后一把扛在肩上,在夜色中翩然飞身而去。 天亮的时候,他在城外一处简陋的驿站落脚。 驿卒还在账台后面支着腮打瞌睡,忽然一枚碎银子拍到他脸前,把他从睡意中惊醒,睁开眼就听见一个淡淡的声音:“一间房。” “啊?哦。”那驿卒收了银子,瞥见那人肩上好像还扛着一个,正待凝神细看,却被他侧身避过,只露出来一把柔长的头发,似在雪水里洗过一般乌黑发亮。 驿卒领着他进屋后,还没问要不要送点儿饭菜过来,就险些被砰然关闭的房门磕了鼻子。 陆离还昏睡着,被一把丢在了床上。叶秋篪在房间正中央席地而坐,开始调息运功。 方才泄洪般的杀意冲击了他的心境,生死就看今次之后——不是功力大成,就是走火入魔。 如果我侥幸不死,而你在我打坐结束之前又没能逃走,那就是天意如此,你注定要赔给我一辈子。在识海坠入无边黑暗之前,叶秋篪这样在心里跟自己打了个赌。 他双目紧闭,剑眉微蹙,额头上沁出冷汗,时而觉得自己置身于天寒地冻的塞外之境,时而觉得自己正被架在炭火上炙烤——洗精伐髓的过程痛苦异常,不是常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当内力轮回游走了七个大周天后,叶秋篪猛然睁开了眼睛——眉目湛然! 他只觉得灵台一片清明,丹田之中雄浑的内力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师父在他小时候就说过,他天资超绝、心境纯然,惟有“自在”二字难以做到,克己守礼的性子反而会是他习武之路的阻碍。 真是讽刺,现在他动了杀心见了血,反而冲破了心境的束缚,武学造诣直臻化境。 叶秋篪转头看向床上依然昏睡的陆离,功力大成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掰开他的腿,趁着后穴中湿滑的精液又干了他一回。 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走。他近乎自欺欺人地想。 陆离神志未清却也似有所觉,哪怕手软脚软也迷迷糊糊地想要往外爬,却每每被他攥住细瘦伶仃的脚踝一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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