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带放厕所边上吧。今后就是你的专用狗链了。」 (第4/11页)
根本没有理会,她越是这样,我就感到自己卑微,也就越是兴奋。 秦欣安排好了饭菜,在餐桌前跪伏着。 冷洁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款款的坐在餐桌旁。 她穿了一件灰色的短裤,白色的半截袖背心,修长雪白的大腿丰满结实,脚上穿了一双浅色调的帆布鞋,没有穿着丝袜,如玉般的足背光滑细腻,足背侧的足窝处淡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让我抓狂。 冷洁的玉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轻的啜了一口,然后抓起筷子品尝菜肴。 吃了几口,眉头微微皱起,那略带英气的长眉一挑,把一块红烧茄子叭的丢到地上跪着的秦欣面前,「自己尝尝,现在盐不要钱吗。」 秦欣身体颤了一下,低头用嘴把地上的菜叼起来咀嚼着,然后小声说,「盐,放多了。」 冷洁不紧不慢的吃着别的菜,说道,「一会儿把这盘都吃了,没我的话不许喝水。」 秦欣小声恩了下。 轻轻的舔着地上的菜渍。 我在一旁跪着,不敢大声出气。 这时冷洁忽然抬起头,嘴角戏虐的翘了翘,「哎,那个玩意儿呢。」 扭头向我看来,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来,过来,姐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我慢慢的爬过去,地很硬,我穿着裤子爬都很疼。 秦欣的膝盖早就红了,却仍匍匐的在桌角,安静的像只猫。 「你,别爬了,过来坐我对面。先吃点东西。」 冷洁用食指点了点对面。 我再次茫然,再看着她脸色又要像揍人的方向发展的时候乖乖的爬起来,坐到她对面的餐桌旁。 「去那双筷子。」 冷洁吩咐。 秦欣慌忙扭着屁股去给我拿了双筷子。 我怀疑她走路也就这么快。 我接过筷子,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倒像个朋友一样,露着雪白整齐的牙齿一笑,「吃吧,这盘给她留着。」 又是笑,那笑容像消融冰雪的太阳,炙烈美好。 我抬起筷子,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好。 冷洁见了说,「别认生,也先别想什么女王奴隶的,这会儿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咱第一次见面不得了解了解,你想的那些都好办,先听我的吃饭,玩你还不容易,你没看下面那个,玩的多开心。」 说着用脚砰的踢了下秦欣的脸,「你开心吗?」 不知道是不是踢了秦欣的鼻子还是真疼,秦欣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不过仍回答道,「开心,开心。」 我惊异于冷洁的手段,对于她这种仿佛大姐跟小弟拉家常的语气拜服不已。 这种不动声色的玩弄似乎比急言厉色的来的更狠。 让我久以变化的下体更添强度。 「我知道你叫什么了,你是哪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你是怎么喜欢当这玩意儿的。说说。」 冷洁一副很八卦的样子问道。 「都跟我说说,要不不跟陌生人一样。玩陌生人哪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说完用脚又踢了下秦欣的脑袋,「对嘛?」 秦欣微微迟疑了下,颤抖着说「对。」 冷洁一副你看她也这么说的样子,用双眼看着我。 此刻我才注意到,她有一双明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有一丝玩味,有一丝顽皮,还带着我不能理解的耐人寻味的无奈。 我本是个业务员,所以口才还可以,见她一味的催促,只好不心里的性趣压下去,娓娓说起自己的情况来。 我的人生到此很平凡,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所以我叙述起来也很平和。 倒是因为在冷洁面前坦白了自己喜欢虐恋,就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可以做到敞开心扉的诉说。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也再也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完全坦诚的去描述自己的机会。 冷洁,这个我生命中注定有一笔的女人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打开了我的心。 我来自农村,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父亲早早的走了,母亲含辛茹苦的带着我们兄妹两个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原因,还是我与生俱来的基因造成的,我从型对强势的女性很感兴趣,那时候看电视,一出现冷艳女人的镜头我就说不出的激动。 记得那年看香港电视剧千王之王,里面有一个镜头,一个冷酷性感的女人折磨自己生病的公公,那伴随着侮辱言语与玉手抽打的耳光,使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的冲动。 当时还不懂自慰,无法抑制兴奋的我,居然趴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才能释放我对那段情节的膜拜。 当时我家和邻居之间没有墙隔着,两家共用一个院子。 邻居家刚刚结婚的嫂子就是个性格和外貌很冷的女人,那张紧绷绷的脸上总是带着几许傲气和冷漠。 正因为这个原因,邻里间都不很喜欢她。 唯有我对她很痴迷。 总是暗暗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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