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饥渴地含住她唇,大手在她的柔穴前爱抚,缓化她那撕裂的疼痛 (第6/12页)
也是睡不着。」 孅孅眯起眼回想着,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弧,虽带笑容,却也带着很浓的落寞 …… 灏麟双眼半合,此时他巳褪下外挂,坐在床畔从上往下凝视着她。「昨儿夜 里你不是喝了酒,醉了?」 她点点头,连忙蠕动着身子爬到他身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可我半夜 突然醒了,在床上等你好久,有点怕,脑子又好晕,等着等着又睡着了。以后别 再离开我……就算要去找别人,能不能先告欣我?」 她一张秀丽的小脸紧贴在他胸口,彷若一个乞爱的女人,是如此堪怜…… 灏麟冷眼睨着她,一手慢慢抚上她的眉,低沉性感的嗓音说道:「睡吧,今 晚我不会离开你了。」 「真的?」 她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抬头望着他,生怕一个不注意,他又不见了。 「这是当然。不过你就这么抱着我,我怎么睡得着?」灏麟掰开她的手,高 大魁梧的身躯这才钻进被中与她同卧一榻。 见他躺好,孅孅又爬上他的肩窝,喃喃地说:「灏麟,你真行。」 「什么意思?」他眉宇轻蹙。 「圆房呀。正如你所说,真的有人这么问我耶。」她甜腻一笑。 「有人问过你?」他撇头问道。 「嗯。」孅孅点点头,咧开嘴笑了笑,「就是我阿玛。」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心倏然一提。 「当然说有了。今天……今天在马车上你不是已经和我圆房了?」 对于灏麟交代的话,她始终没忘记。虽不明白「圆房」二字意味着什么,但 只要一思及在马车里他在她身上施为的一些举动,她的脸蛋就不免一阵羞红,说 话也变得支支吾吾了。 灏麟撇嘴轻笑,「没错,你还记得我的话。」 「只要是你说的话,我一定会熟记。这个你放心。」 说着,孅孅便掀起眼睑,痴迷地望着他,「我虽然忘了些事,但只要是关于 你的,我说什么也要记住。」 灏麟斜眼睇视她脸上那满足的表情,闻着她身上那股幽远澹香,一丝暖意竟 没来由的往心头渐渐蔓延开来…… 他立刻摇头否认,毕竟她是个痴儿,一个脑筋有问题、记性不佳的人所说出 来的话哪能信呢? 「行了。天色已晚,快睡吧。」他猛地转过身,将她倚在他身上的小脑袋给 甩开。 孅孅一个不注意,头咚地一声落在木头板上,疼得她眉头轻皱。「好痛…… 你怎么了?」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噘着嘴问。 「我累了,想睡了。」他极力排斥她那些会触动他内心情感的话语,口气也 变得闷沉。 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呆子会有什么真情至爱,说穿了不过把感情当成家家酒。 她一个人玩得开怀,他可没意思作陪。 「想睡就想睡嘛,这么用力干嘛,撞得人家头好痛呢。」她嘟着嘴,在他的 身后唠叨。 「你真啰唆!」灏麟翻过身,蹙起眉头瞪着她。 由于他背着烛光,让孅孅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着见他浓密睫毛下所投射 出的阴影,这光影使他的模样着来有点儿冷! 孅嬂心头一缩,「我……我不说话就是了。」 灏麟深吸了口气,突地将她揽进怀里。「睡吧。」 她倒是被他这突兀的举动给吓了跳,瞠大了双眼…… 「别胡思乱想,这只是演戏。」他压低嗓,闭上眼,轻闻她身上所散发出如 幽兰的自然香气。 「演戏?唔——」 灏麟瞬间伸出手,捂住她轻问的小嘴,手力紧得差点儿让孅孅透不过气来? 「有人在窗外徘徊,别出声。」他淡淡垂下优美的扇形眼睑,压低声道。 想必此人是呼尔炽派来监控他的。还好他提早赶回来,否则后果还真不堪设 想。 而孅孅只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噤声不语。 可她闻着他身上的雄性青草香,那有如催眠的味道渐渐舒缓了她的神经,不 知何时,她竟沉沉睡着了…… 这可说是她这八年来睡得最香甜的一夜了。 ※※※ 暮春三月,桃花乱落如红雨。 时光荏苒,算算时间,孅孅嫁入宫里已近三个月了。可是自她归宁回宫后那 日起,灏麟不曾在夜里出现过,仅足偶尔白天来看看她,嘘寒问暖个几句又离开 了。难道这就是夫妻该有的相处之道吗? 每天每日她就是这么过着,感觉不出大伙所说的「新婚喜悦」,只觉得自己 像被孤立在一处举目无亲的角落,仅剩下丁香一个熟人。 而丁香的伤势似乎挺严重,到现在还无法走路,好几次去看她,都见她拿着 拐杖,真让她看得难过。 此时已至傍晚,暮色的晚云凝浊成一股灰紫,其中又夹着些许殷赭色。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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