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迷奸、轮上、蛇肏、产出幼虫、清洁 (第4/10页)
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一个外族人,当然不懂得这句话,不过洪乌却知道此言不虚。 擂台之上,金红大旗迎风飘扬。 有一袭身影,清冷如那大漠的月光,正抱着一把良木斫成的古琴,与人斗武。琴声携着飓风,掀开他广袖长衫,飘飘然仿若月宫仙子,降在了充满浊尘的世间。 跟他拆招的,看打扮是个道长,纯阳正气凝聚成剑,披风一般悬在背后。剑花在他手中被挽成万千形状,内修纯阳气,外练纯阳体,邪魔外道丝毫近不得身的超然模样。 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多年习武的洪乌也看不出究竟最后是谁略胜一筹,他只觉得,很漂亮,很精彩。 那二人似乎关系颇好,结束切磋之后,便相互挽着手,有说有笑去了茶楼。 外邦人向来开放,洪乌自然也是一样,觉得好看的,便只会大胆去追求。 于是他在茶馆外栓了栗毛马,走近那二人落座的桌,大大方方坐下,从包裹里翻出些精致的小玩意——全是他方才挑选的,一一摆放在桌上,双手撑了下巴,微笑问道:“这些东西,你们喜欢吗?” “喜欢,小巧精致,颇有意趣。”那道长随手捞起一枚碧玉扳指,拿在眼前细细打量,目光顺着扳指又看到洪乌那里去,挑出个带些痞气的笑,“哟,金发翻卷,眸色有异,是外族人吧?” 洪乌伸指绕了两圈头发,顺滑的金发又在他指尖旋开来,夺过扳指索性戴在道长指尖,一面说道:“喜欢我的眼睛?那跟我回大漠吧,天天给你看!” “好了道长,要破戒了。”温言软语,那长歌弟子只微微一笑,摘下了扳指送还洪乌,作个揖朗声问道,“不敢请问,这位兄台哪里人氏?” “大漠茫茫,具体哪里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是被教主收养的,就算是明教人吧。” 看他异色双瞳打了个转,一番正经思索 模样,竟说出这般玩笑似的话来,杨莲之不禁莞尔,随即轻咳:“可方便告知名姓?” “叫做洪乌,教主起的,说是洪武天下、金乌曜日的意思。你呢?” “在下长歌门杨莲之,旁边那位——姓道名长。” “胡说什么!外邦小子你听好,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齐青阳,道号坐忘。” 谈笑间,洪乌左看看右看看,只见杨莲之掩唇温然而笑,齐青阳掌拍桌面故作发怒模样。 以洪乌现在的汉文化知识,还不能够理解“坐忘”这二字的意义,也不知自己名字之中,所章刻出的天道。 会晤之后,他将扳指送了齐青阳,杨莲之百般推拒什么都没收,最后则由杨莲之请客,三人往贵妃楼而去,好一顿大吃大喝。 那坐忘道长似乎身无分文,吃酒却豪似绿林英雄。杨莲之则出手豪阔,但始终谦谦君子、上善若水。 三人于扬州府门前作别。晚间夜色沉寂,万物无声,洪乌却迟迟不能够入睡,只得翘着腿躺在客栈木榻之上,幻想着那两人的样子。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齐人之福”吧。 不知何时入了梦乡,睡梦朦胧之中,他听到缠绵而真挚的琴曲,有人用一种缥缈如仙的嗓音随曲而唱: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第三章 天若灵犀 齐青阳又斟满一杯茶,洪乌坐在他身边位置上,正抬了一只手,有意无意地卷着头发,浅金色眉间尽是忧色,朱砂都拧成一团。 “昨天讲好的请客,我今天一文钱都没带,杨公子难道是跑路了?” 齐青阳看他这副神情,望着桌子对面空荡荡的坐席,心下也隐隐地生出些不安。 “贫道与他相交多年,以为并非如此。” 身后还有一把上好的佩玉琴想要送给杨莲之,全是长歌门那该死的小子要走了洞仙引,他难道想一直空手下去不成? 不是头晕去坊间转转便回吗?快一个时辰了这都,人呢?!敢放道爷的鸽子! “杨公子怎么还不回来?道长你知道吗?” 洪乌果然还是急躁性子,终是不甘再等,一面拿起杨莲之用过的茶盏,嗅了嗅,闻不出任何异常,仔细查看之下却发觉,茶盏边缘隐约有一圈未被溶解的白粉,大约茶未喝净时是丝毫看不出来的。 “不必等了,我们结账先走罢,外面还有客人在候座。” 齐青阳起身,浑身上下摩挲出一块纯阳宫的玉质腰牌,正要唤小二来结账。 洪乌忽然弹簧一般离座站起,动作激烈到打翻了桌上茶盏。 “怎么了?” “这茶不对!” 齐青阳递腰牌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金发的圣火守护已经运起身法,风一般跑没了影。 于是他单手结了个简单的印,屏息凝神放出纯阳真气,满城追寻两人的气息。 杨莲之躬着身,在僻静无人的小巷中干呕,身上难耐依然一丝不减。 难道衣服穿得厚了?只是这三月初春,委实不该。 浑身的奇痒难耐,夺走了他绝大部分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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