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迷奸、轮上、蛇肏、产出幼虫、清洁 (第10/10页)
的惊诧,随即便有涟漪般温然的浅笑,在他薄樱般的唇角荡开。 原来是洪乌,特意穿上了最宝贝的火狐披风,仔仔细细打理了头发和衣衫,走进客房中央,下摆一撩,单膝跪在地上。 有力的双手于肩同宽,捧了佩玉琴举过头顶,谦恭地好似朝拜光明圣火时的模样,用他外邦人特有的口音,朗声询问。 “琴送给你,能不能请你跟我一起回大漠?我请你喝奶酒奶茶、看圣火和三生树开花!” 似是被他虔诚痴迷打动,又似是已对这幅身子的清白彻底绝望,杨莲之挪开书,倾了倾身,将佩玉琴抱到自己腿上,颔首应下一声好,琥珀般的眸子里,全是面前人俊朗模样。 他的眼里,洪乌的金发是阳光所化,心中栖息着金翅大鹏。 洪乌是降世的湿婆天,终有一日会武功盖世、君临天下。 他想得太远,甚至又开始绝望,绝望地想那个时候洪乌还会不会正眼看自己——他本就是四处留情,享乐至上的外邦人,同情只是一个瞬间。若不是恼怒齐青阳见死不救,恐还抱着那“齐人之福”的想法。 而自己,却是雌雄同体、人间邪异,又不干不净、心性孤高,本就不是能与他生死与共的存在,洪乌移情别恋,也似乎成了必然。 如此肮脏不堪、有辱家族师门,合该在无人处自我了断,以卫长歌门颜面。 “那我们买一匹马,一路游风看景回去,好不好?” 洪乌大大松一口气,一把拽下那火狐的披风,不耐地丢去桌案上头,不知是因紧张还是那披风太厚实,大冬天的也出一身热汗。 他迈步走向床榻,将杨莲之横抱在怀中,金发搔得他耳廓直发痒。 “客随主便,我皆随你开心。只是……买马需要不少银钱,在下这身衣裳,不换怕是撑不到遥远的西域大漠。”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征得洪乌的同意,难道天天请客的不是自己么? “那有何难,前些日子看到扬州有个小女娃,裁缝活做的甚好,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我去请她帮忙!” 杨莲之抬手,没喊住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摇首轻叹。 番外: 巴蜀之地,曾有一传奇人物,其故事被坊间写成志怪话本、画成丹青绘卷,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的名字,唤作李寒空,一身轻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闯武功“飞龙探云手”,好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江湖人赠外号——巴蜀盗侠。 是人都有爱好,李寒空也不例外,不好酒也玩不来琴棋书画,就好那些个男馆里的小倌儿。 他虽有相好的,却极有自制力,绝不会为了风尘中人散尽千金,而置百姓于不顾。 穷苦百姓视之如神明,当官儿的却将他看做眼中钉,欲除之后快。 当地刺史互相勾结,将一枚双龙玉兽璜放置于县衙匾额背后,唐门杀手早埋伏在暗处,只等李寒空到来,守了整整三天,连只鸟也没抓到。 第四天,他们才在匾额后头发现,李寒空留了个条儿:今夜三更,我自来取。 官府威严又遭挑衅,一时气急,绑了三户人家同那个叫怜儿的小倌,吊在衙门里歪脖子树上。 子时三更,李寒空翻墙而入,没想到官府嘴脸如此可恶,谈条件叫他们放人,自己抬手就缚。 第二日午间,辕门外正行问斩,那怜儿却早装作围观之人,等在处刑台下最近处,斩签掉地,他便扑了上来,不堪一握的腰身生受刽子手一记斩刀,连着层皮儿,几近断裂。 混乱之中,李寒空挣脱绑缚,抱起怜儿飞檐走壁,不知遁去了哪里。 因着是腰斩,怜儿尚存着一口气,弥留间令他发誓金盆洗手,再不让他陷入危险。 李寒空流泪答应,寻一处花开繁盛的地方葬了怜儿,隐姓埋名到不曾闯荡过的东边市镇,做起了小二。 见着杨莲之受伤情状,便似极了当年怜儿为等他不愿接客,被馆内狠狠调教的模样。 再不顾甚么誓言,自扬州监察使处盗来浴桶,为他洗净饱经凌虐的身子——袖中能容乾坤之大,何况小小一只浴桶。 却都被仍在扬州徘徊的齐青阳看在眼中,一路屏息尾随,看了个一滴不漏。 回家路上,两人狭路相逢。 李寒空只是轻功上乘,若论对战,自是不能与齐青阳相提并论的。 冤家路窄,一个擅躲,一个擅驱使气剑。 六柄气剑齐齐插入周身六处经络汇集处,随即消于无形。李寒空一口黑血喷出,身上六条剑痕汩汩地往外流着血。 他跌在地上,不解地看着齐青阳。 “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话音刚落,齐青阳一脚将他踢翻过来,踏上脊背,狠狠碾压摩擦那六处对穿的剑痕,右手自背后抽出宝剑,居高临下,插透了李寒空的头。 穿透了脸颊的剑,毫不留情地拔出,血肉喷溅满地。 齐青阳取出手巾,擦干剑上血痕,飒然离去。 第二日便有衙门告示,金水镇驿站小二,惨死回家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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