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她的大腿上也看着电视,她今天穿的胸罩好 明显。 (第3/10页)
更喜欢那首:想一想邻居女儿听 听收音机,我的理想还埋在土里。再不就是那首应景的,听不 太懂,但至少这会儿我正在乘凉。头顶的那片银色像某种药剂,渗入身体里,让 人感到安详。这么听着听着,我只觉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过了多久,耳畔又响起那种叮咚叮咚的风铃声。似乎还有脚步声,猫儿 一样轻。我翻个身,恍惚间一个激灵,立马醒了大半。竖起耳朵。门确实在响, 脚步声渐行渐远,却颇为耳熟。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靠近阳台。胡同里有个人, 影子被月光压成一团,汗衫长裤凉皮鞋,钥匙链都瞅得一清二楚。不是陆永平是 谁?他鞋跟不厌其烦地磕着地,已经行至街口。我咬咬牙,长吁口气,转身靠近 栏杆,又飞快地缩回了身子。母亲还在院子里!她往堂屋门口踱了几步,又转身 扬起了脸,不知是赏月,还是牵挂着婵娟下的我们。 那晚母亲穿着一件蓝白睡裙,乌亮秀发披肩,稍显散乱。几缕湿发粘在红霞 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至今我看不 懂那样的眼神,像银色厚重的风,隽永、丰饶却又荒诞不经。母亲仰望良久,叹 了口气。我躲在栏杆后的身子不由紧了紧。接下来她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径 直进了洗澡间。亮灯,关门,很快响起水声。我背靠栏杆坐下,扫了眼当空明月, 心烦意乱。 正打算起身睡觉,洗澡间开了门,我侧着身子往后缩了缩。关灯,关门,嗒 嗒嗒的轻微脚步声。我扭头一瞥,登时全身僵硬起来。只见母亲一丝不挂,香肩 微缩,藕臂掩胸,步履轻盈,瞬间就进了屋内,却给这个白银夜晚空留一抹丰腴 肉色。直到楼下传来关门声我才反应过来,拍拍屁股躺到凉席上,睡意全无。闭 上眼,各种景象纷至沓来:陆永平滑稽而狰狞的笑,母亲隽冷如水的眼神,枣红 色木桌,水光连连的交合处,还有月光下的健美胴体。那跑动中跳跃的乳房、左 右颠动的肥白宽臀、光洁的背部曲线、丰满结实的修长大腿…… ※※※※※※※※※※※※※※※※※※※※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刚要出去,一撇脸 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整个裙后摆都是湿的, 扑鼻一股浓郁的腥臊。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赶忙扔下,仓皇而 出。 卧到床上,好久才平静下来,遂翻出。记得已看了大半, 那天正好读到。看到华生在悬崖上听着震耳欲聋的瀑布声缅怀挚友 时,我只觉胸中震荡,险些落泪。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会死呢?当然不会啦,下 面就是,每篇篇幅长了许多。虽然早知如此,但看到亲爱的福尔摩斯 先生再度现身时,我还是激动得要欢呼雀跃。 正看得入迷,门被推开,母亲探了个头:「亮着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母亲说:「你还吃不吃饭严林?」我这才 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那条睡裙。 我径直进了厨房。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突然就心头火起,啪地摔了筷子。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隔着门帘说: 「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 「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你是我妈!」我简直在吼。「你 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娘俩 就隔着门帘站着。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我匆匆撇 开眼,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母亲 站在一旁,没有动。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有本事儿就别回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 饼就啃。奶奶问:「咋,没吃饭?」我说没吃饱。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 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我赶紧点头。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 毫,电视里播着。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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