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唇泄嘤咛 (第2/2页)
颠鸾倒凤的零碎片段一幕幕在她的脑海浮现,翻江倒海的恐惧和慌乱如同野草,从她心底疯狂蹿生;下体传来阵阵疼痛又如同一只无形的手锢住了她的喉咙,让那万般酸涩苦楚通通堵塞在咽喉,不能咽入胃腹,不敢呜咽出声。 多么可笑,当朝丞相嫡次女昨儿个白日死里逃生捡回一条性命,夜中则在被贩进这方陌生陋地失了清白。 处子身破去,她就该自尽殉节,不辱相府门楣,可多次经历过死亡苦楚,她失了胆量,况且尚未兑现自己曾许下的诺言,她怕去了九泉也不得安生。 屋中极静,暖炉里新碳烧得火热通红,不时噼啪作响;姒柔受惊,脸色变得煞白,抻着锦被掩住前胸猛然坐起来,身上沁出一层薄汗。 帷帐被人撩开,阳光盈盈跃上女子滑嫩的肩头,泛出莹白的色泽,堇颜剑眉微扬,幽寂的眸子凝视着眼前面容憔悴的她。 察觉出那道复杂的视线,姒柔抬首对上他的眸,她并非心地良善之辈,却生得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灵杏眼,神色干净纯粹,勾唇浅笑时高傲与锋芒一同收敛,瞧来温婉无害。 目光凝滞在他身上,男子温润清雅,气清如莲,躯体修长;样貌看起来仅有十七八岁,五官轮廓凌厉冷艳,端着少年英气,许是眉色稍浅,琼鼻巧致,唇色红润,倒也秀美绝魅。 姒柔口渴得厉害,床前男子纵使相貌如何绝色,她也无心欣赏,视线向下,盯着他手里的杯盏温吞地开口:“可否让我饮口水?” 递上来的茶盏瓷壁温热,她左手托底右手执杯,吹凉水面,再小口小口地抿喝,润着干到发疼的喉咙。 此处是何地?自己是否仍在潼都?以及要如何逃出这处? 心里揣着种种疑惑,现下敌我未明,她不敢贸然问话,若是被人揣摩出心中所想,将她囚困于此永生不能逃离,是谓得不偿失。 思量着心事,杯中水见底也全然不知,直到巨大的黑影笼罩住她,姒柔失手打翻杯盏,双眼睁大,紧张地看着他越来越近,她原本挺直的上身不断后仰,陷进床褥里。 锦被下未着寸缕,即便她为保性命而委屈求全不重贞洁,可那处还疼着,再任这男子无度践弄,恐得落下顽疾;摁住堇颜欲掀被角的手,姒柔美眸含水道:“公子不可,我身下还疼……” “疼?”趁她不备,堇颜俯首吻上她的肩头,尖利的獠牙再现,深深刺入。 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咬破,迷乱与清醒之下的啃吮全然不同,钻心的疼意蔓延到指尖,男子湿热浊燥的呼吸落在耳畔,她能感受到陷入肩头的獠牙正在汲取着鲜血,不时发出极为诱人的吞咽声。 本是想抬起手扇他个耳光, 但身体虚软无力地让她怔然。 他一手擒住她的双腕,另一长臂探入锦被,穿过薄腰与榻褥的间隙,将她揽进怀里,笑意盈盈,语气却楚楚可怜:“你是唯一一个占有过我的女子” 明明是她失了清白,他如此道,怎像她占得了他偌大便宜似的;姒柔气极,便将头偏向另一侧,装聋作哑默然不语。 忽而细腻的吻密密地落在颈项,她气息紊急,下腹发痒,唇齿间泄出嘤咛之声。 不……不……这不合她意,她的身体不该迎合的…… 害怕地头皮发麻,姒柔试图挣脱男子的钳制,可未能推动他分毫,猫儿一样的力气又如何能与陷入情欲的华年男子相提并论,倒带着几分勾引诱惑之意。 她抖着声音鄙薄地怒斥:“快放开我!你若今日敢动我分毫,他日我便将你挫骨……扬灰……” 不顾她的羞怒,横在姒柔腰间的手徐徐上移,带有薄茧的指腹挑逗刺激着她的每寸肌肤。 一番挣扎,椒乳与锦被若有似无、轻重不一的擦蹭刮磨,早已令姒柔的乳尖羞怯凸起,而薄茧与乳尖的相触让她微微颤栗,阴穴也在瑟缩,仿若想要吞绞些什么。 不规矩的双手划过她的胯骨、白虎耻丘,察觉出他的意图,姒柔紧紧并拢双腿,急得想要伸手拦他,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擒住,抻摁到头顶。 空出的另一手掌有力地挤进她的腿间,触到她腿间黏腻的湿液,看她异常羞愤的糜艳红颊,他呲声冷笑,用手指拨弄起她敏感略肿的阴蒂。 爱液把他的手指染得晶亮,堇颜从怀中拿出帕子擦干净手指,随手扔在榻下,沉声笃定地道:“柔儿怎舍得?你是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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