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跪在桌底口交,鞋面磨泬,伪围观) (第2/2页)
发软,裸露的淫穴瑟缩着,还没被碰到就已经流出湿液,在大腿上印下细细一道湿痕。 鞋面上绣着繁复的花纹,哪怕是极好的丝线,到底还是粗糙的,一触到穴口的娇软嫩肉,青年就像过了电似的哆嗦起来,腰背弓起漂亮的弧度,好似脆弱的身体并不堪承受这样的刺激。 瞿照塘知道他受不了,但还是很坏地将鞋面贴着淫穴来回磨蹭,微微突起的绣面磨着湿红的嫩肉,小花唇被蹂躏得翻过来覆过去,可怜地肿起来。肉蒂还没有消肿,本就是堪堪被两瓣嫩唇裹着,这下直接被勾了出来,压在鞋尖又磨又碾,爆出尖锐刺人的快感。 弓起的腰背瑟瑟发抖,青年红着眼眶,小动物似的啜泣着。 瞿照塘也不知自己蹭到了巫谩哪处敏感点,只是看他一副可怜巴巴承受不住的样子,就故意在这处多磨蹭亵玩一番,肉珠被磨得发麻,淅淅流着淫水挤出肥嘟嘟的身体,比昨晚肿得还厉害。 ...... 另一边,连枝犹犹豫豫地找到了瓦芙奴吉。 瓦芙奴吉是个很谨慎也很自负的人。 她很谨慎,调查了巫谩足足有五年的时间,才终于决定对瞿照塘下手。她也极自负,毫不怀疑忘情蛊的作用。 所以当连枝有些担忧地告诉她,瞿照塘好像对巫谩还有感情的时候,甚至关系很不错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道:“不可能。” “忘情蛊绝对不可能有问题。”她极其笃定。 连枝咬了咬唇,许是出于对巫谩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恨,她一口咬死瞿照塘的情况绝对有问题,硬是说动了瓦芙奴吉同她一起去试探他们两个。 略有不巧的时候,瞿照塘正在用午膳。 “打搅了,”女人没什么歉疚的笑了笑,“怎么没看见圣子?” 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巫谩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含着肉棒的嘴微微吮紧。 瞿照塘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绣着花纹的鞋面继续磨着湿漉软烂的淫穴,欺负得巫谩浑身发抖,身子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遗憾的是这个位置他看不清巫谩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大抵是眼眶濡湿,脸颊潮红,羞怯又紧张的模样。 “他现在忙着呢。”瞿照塘抬眼看着过来的两位不速之客,手伸到桌下按住巫谩的头,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故意有些粗鲁地用力按了几下。 “呜,呜——” 粗大的肉棒来回顶着咽喉,巫谩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含糊地吐出几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瓦芙奴吉当然没有错过这一点细微的声响,她盯着桌脚处看了一会儿,然后转首去看连枝,露出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笑——这叫感情好? 想看的也都看到了,瓦芙奴吉没再停留,直接带着连枝离开了。 她们一走,瞿照塘便赶紧把巫谩拉出来,仔细看他的神色。 巫谩还有些没回过神,微张着红肿的嘴唇,眼眶湿湿的,却没什么伤心或不满的意思。 瞿照塘愣了一下,但想想也是,他以前做的比这过分的多了去了。 “阿谩真好欺负啊。”他低声感叹,抱着巫谩坐在自己身上,湿红的淫穴对着肉棒,扑哧插了进去。 “呜嗯——” 巫谩轻颤了一下,搂住男人的后颈,依恋地抱紧他。 “塘哥哥对我做什么都行。”他软声说。 所以也只欺负他一个人吧。 “做什么都行?”男人挑起眉。 巫谩温顺地点点头。 瞿照塘咬住他的耳垂吮了吮,声音低沉,带着点笑意:“那叫阿谩娘子也可以吗?” 什,什么? 巫谩无措地睁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没听清瞿照塘的话,但是脸颊已经一片热烫,烧得他眼前都有些模糊。 “傻阿谩。”瞿照塘轻声叹气,用那种巫谩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他,既爱又怜。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等的好运,有阿谩这样讨人喜欢的小娘子,只有这人自己不知道,反而傻乎乎地渴求着他那一点不值一哂的,卑劣的爱意。 还是得早点娶进门才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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