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苗疆2(脱衣游戏,淫穴塞棋子,变成挤奶器,野外裸行/排出棋子) (第2/3页)
瞿照塘压了压嘴角的笑意,打量似的看着赤身裸体的青年:“阿谩,你这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吗?” 他把缴获的黑棋丢过去:“没到操你的时候,先把这个塞进去解解馋。” 巫谩一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羞怯而乖顺地张开大腿,凸起的黑色棋子被他捏在指间,试探地碰了碰穴口,冰凉的温度顿时让他打了个冷颤。 但发骚流水的淫穴也看不出太多拒绝的意思,嫩生生的花唇刚被冰的缩起来,又很快张开来,嫩红的软肉蠕动着,颇色情地把棋子往里吞。 等把小东西都塞了进去,巫谩一抬头就见瞿照塘用那双又黑又深的眼睛看着他,他一个哆嗦,竟觉得这一眼比之刚刚刺激更甚。 “渴了,”瞿照塘仿佛没看见他那张春情荡漾的脸,喝干净的茶杯推过去,语气极其自然,“阿谩挤点奶出来。” 巫谩一愣,然后赶紧应声,将葵口的青色瓷杯又拿过来些,然后拢住一边白嫩的胸乳,嫩红乳尖对着杯口,从乳肉根部开始推挤。 昨日夜里瞿照塘刚吃过,巫谩用了点力才挤出乳汁来,娇嫩的奶子被他捏得有点疼,但想着瞿照塘的吩咐,他还是没留力,很认真地挤奶。 挤满一杯,他才小心地将杯子推过去,献宝似的推到男人手边。 瞿照塘就一边喝一边继续下棋,喝光了就把杯子往青年那儿一推,像把他当成了什么挤奶器。 巫谩手忙脚乱,早已经没多少精力还在棋盘上了,这次不用他步步为营,就已经被白子逼出了颓势。 第五次瞿照塘再把杯子推过来,巫谩有些窘迫地发现,他好像已经挤不出奶了,上一杯就是堪堪才装到杯口的位置。 两边的奶子被揉出粉嫩通透的颜色,乳肉上还有淡红的指印,巫谩有些着急,忍着疼对着胸乳又揉又挤,还哆哆嗦嗦地抠着捏着乳头,没流出多少乳汁来,倒是给自己弄出了不少淫水,两个小乳头又红又硬,浑身酥麻地倚在桌边。 “塘哥哥,”巫谩抬起脸,雾蒙蒙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语气有些可怜,“挤不出奶了。” 胸口有种被榨干的酸涩,想让男人温柔地捧住,亲一亲,揉一揉,好教他不要这么难过。 但瞿照塘只是慢条斯理地拣起被他围住的黑子,很坏地让巫谩塞进自己身体里。 他其实已经塞了好几个进去,再塞就得把挤在穴口附近的棋子往里推。青年分开的双腿微微打颤,小心地捻着棋子,将圆形的,坚硬的小东西往里推,冰凉的触感碾过肉壁,堆叠到更深处,被媚肉缠紧。 但是发骚的媚肉很快发现这不是它心心念念的大肉棒,有些气恼地收缩起来,拼命往外流淫水,似乎想勾引男人操进来。 但是瞿照塘只是看着他,却不来操他。 又塞了四五个棋子进去,一点黑色卡在穴缝口,被肉唇浅浅包住。 巫谩只觉得穴腔里像是塞满了嶙峋的怪物,棋子圆润坚硬的边缘硌在肉璧上,不时滑动,磨挤,逼得媚肉不住痉挛。 他呼吸急促,脸颊酡红,泪眼盈盈地看着瞿照塘,比刚刚更加可怜:“已经塞满了。” 瞿照塘便取笑他:“阿谩和棋子玩得这么高兴,看来不用挨操就能满足了。” 巫谩吃了一惊,然后颇难为情地看着他,语声低软:“不是的,想被塘哥哥操。” 瞿照塘挺满意,又转头看了看开始西沉的太阳,然后指着车帘子的方向:“你下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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