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逼塞热烫玉势备孕,雨天花园野战,和长辈隔落地窗舔穴宫交撸射 (第1/3页)
席锦尘相亲没能相上,反而把严家二少快要吓坏了。这个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一夜之间传遍城里的上流圈子。 大家都八卦,说严二少在外的名声已经很凶悍了,能把他吓得不敢出门,那席少将该是多么的凶神恶煞。 于是得出结论,看来没人能制得住席锦尘,他要打一辈子光棍咯。 因为这个,喻玫在老宅发了好大一通火,不顾大雨派人把阮伶叫来指责。接下来几天阮伶都被留下伺候喻玫。喻玫太清楚柿子要挑软的捏,席锦尘如今翅膀硬了,碰不得。 这几天温度骤降,秋雨不停,慢慢地已经有些要入冬的预兆。喻玫邀了几位要好的太太来老宅打牌,让阮伶立在桌边,时不时吩咐他添茶。 阮伶来了这几天,一句忤逆喻玫的话都没有。此刻也低眉顺目的,穿一件松散的厚毛线衫,俯身来添茶的时候露出空荡袖口下的纤细手腕。喻玫连胡了三把,终于有空撇阮伶一眼。 看到那截洁白的颈子,还有其下裸露出的锁骨,喻玫没来由地大动肝火:“不必在这干站着了,去花园里折一捧花回来插瓶。” 阮伶一声不吭就去了,只是行走时格外缓慢,皱着眉目,仿佛哪里不舒服。 其他太太奉承喻玫:“我之前听说你这个儿媳妇,还以为是个娇气的,没想到这么听你的话。” 喻玫重新洗牌,得意道:“对付这种出身微贱的人就要一直压着他,否则他得了好脸色,那股子狐媚劲儿就要露出来。” 阮伶走了大半个花园,才看到衰败的卉草深处有一丛蔷薇。秋雨刚停,地上笼了蒙蒙的薄雾,草茎上挂着成串水珠。 阮伶褪掉拖鞋,赤脚踩进草坪里,长裤很快被刮蹭湿,粘腻地贴着小腿。 可阮伶不觉得冷,相反,从早起开始,他脸上不正常的红云就没有消退过。 一袭白衣的美人俯身折花,发丝柔柔地垂到身前,突然,一直大掌从背后伸来捂住他嘴唇,把他拖到一颗大树下。 “唔……谁?”阮伶被压在榕树干上,挣扎间,蔷薇花的小刺扎破了身后男人的手指。 男人把阮伶的毛衣撩起来,用力揉弄那截玉质腰肢:“爸爸,才几天就不认识我了?” 阮伶吓了一跳:“这可是在外面!” 席锦尘不以为意:“嗯,所以被人看见了更好,以后就没人再要我去相亲了。” 阮伶不敢高声叫喊,被席锦尘牢牢箍在胸前,宽松的裤子被褪到腿根。 修长的手指熟练抚上他腿间,身后传来席锦尘的调笑声:“爸爸含得好深,这一天下来裤子都要湿好几遭吧。” 阮伶咬紧了唇珠,默不吭声。 那一截细长的暖玉,是席锦尘每次欢好过后都要堵到他小穴里的。那东西热烫不已,走动间时不时会顶上宫口的软肉。 有一次阮伶被喻玫指使着干活时在楼梯上踉跄了下,火热光滑的玉势头部竟然破开了宫颈,重重压在敏感多汁的胞宫内壁。阮伶当时抖着身子站也站不稳,抓着栏杆战栗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阮伶是怕极了这个折磨人的玩意,在席锦尘抓着它抽动时绷紧身子,丰腴的胸在树干上蹭来蹭去:“不要这个……” 美人的花道里像嫩豆腐似的,又湿又滑,席锦尘故意装作抓不稳玉势,推着那根越滑越深。 阮伶的上衣已经被推到胸前,露出雪白的两团奶子,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搓乳房根部,粉嫩的奶尖不仅得不到爱抚,还要被压在粗糙的树干上。磨得火辣辣地,像快破了皮的红樱桃。 两方夹击之下,阮伶神志溃散大半,粉唇张着,溢出娇娇软软的呻吟。 “爸爸想我没有?” “想了,”阮伶回头亲在席锦尘下巴上,淫欲让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想阿锦干我。” 他自暴自弃地想,这样偏僻的花园一角,希望不要有花匠误闯进来吧。 雾气氤氲,深碧色榕树下,赤着脚的纤细男人被高个青年抱起,他双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而盛开的粉蔷薇掉落在地。 “跟我回去,在这受气干什么。”席锦尘有点生气阮伶几天不回家,腰上的力气重了些,顶得阮伶的胸乳兔儿一样乱晃。 深红色的肉棍不断进出娇小花洞,沉甸甸的双丸把阮伶光滑的花阜都拍得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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