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失禁/白玉灵膏/温驯猫奴/自尽未遂 (第1/2页)
小内侍言语清楚三言二语的将事情说个明明白白,原是熹妃趁其不备,才得以踢翻汤药。 刘瑾到时,几个武内侍已是制服孟淮竹,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动手。 刘瑾见此,甩了甩浮沉,冷笑道‘娘娘火气大,都是奴才们伺候不周,还请娘娘恕罪,奴才们也得功过将抵好·好·伺候娘娘’他使了个眼色,几个武内侍会意,一人轻扶起熹妃,孟淮竹正要挣扎却发现如何也挣脱不开。随即几个武内侍半跪下身子暗自运起内力,贴紧孟淮竹的小腹和后庭,缓缓地按压。 孟淮竹只觉得小腹处一片热气,力度虽不大,孟淮竹暗自忍耐着,不肯出声。只是他忘了自己的男根与后庭早已被内侍们塞满花膏,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那一刻融化成油,那被堵住的汤药一下子喷涌而出,混合着花油,顺着腿根潺潺流下,失禁了一般,更显狼狈。 孟淮竹只觉得脑中轰鸣,所有的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他再一次失禁了!刘瑾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冷笑着开了金口‘这奴才教您礼仪规矩乃是奉了皇命,推脱不得。难不成孟家竟是交得儿女违抗皇命不成?娘娘,您可得三思而后行,不为别的,光是想想您的母族,想想您身为臣民的本分,也该明了。这二十日后是您的大好日子,若是您配合一二,也好早日承恩君露享尽荣华才对···’ 孟淮竹原本清雅俊秀的面庞,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听刘瑾说言,竟是充耳未闻一般,默言不语。 刘瑾倒也不恼,仍是笑吟吟的‘··您说呢?’ 孟淮竹微微转动眼珠,望向他深痛恶绝的宦官,又好似透过他看明那个掌握他的荣辱喜乐的君王。许久,男子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刘瑾这才命人为他洗漱,也不为孟淮竹着衣,只一卷锦绣锦被包裹了严实,余了一袭长发,命人抬了回去。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完午膳的淮竹早已是精疲力尽,被允许休整歇息。而所谓的休息,也只不过是那一二刻的喘息罢了。时间一到,孟淮竹便被人强行从寝宫中挖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推进了盥洗室。许是盥洗室里燃着的香,又或许是孟淮竹太过疲惫,整个人昏昏沉沉,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得惊醒。原是孟淮竹不肯妥协,而哑药用多了也是损及嗓子,不利于后面的‘叫’字诀调教。刘公公便命人已锦帕包着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孟淮竹叫破了喉咙。 孟淮竹口中被塞了个饱满自是不肯的,只觉得恶心欲吐,却连下颔也合不拢,以舌头去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唾沫,越积越多,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边流了出去。刘瑾冷眼瞧着他的狼狈,想要好好磋磨熹妃的性子,只冷冷一笑并未吩咐内侍帮他擦洗,视而不见罢了。 内侍们忙忙碌碌的一片准备着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水,并向里面撒入诸多草药。孟淮竹的小腹和后庭再次灌满汤药,全身上下被涂满了不知名的膏体。随着刘公公的一声命下,众人强制压着孟淮竹塞入桶中,霎时间孟淮竹犹如落水的猫儿一般跳将起来,四肢挥舞着带起水花四溅,给周围人填了无数道抓痕。 刘瑾像似早已预料到孟淮竹的不驯,立即命另一批内侍抬起一只巨大的铁盖,压了上去,说来也巧,那铁盖中央恰好有一洞,仅仅容下孟淮竹的脖颈,将他牢牢箍住。孟淮竹已是疼的满脸通红,身子一阵阵的抽搐,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一片片溶解了似的,小腹深处更是一片火热燎人,又因口塞之事,一口涎水滴滴答答的落下。 他痛的出奇,刘瑾却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看着,带着快意的开口劝说‘此乃美颜汤,是美肌嫩肤的,痛是痛了些,可效果却是极好的,带您泡个三四日,肤泽洁莹玉白,您可得忍耐一二···’话音一转又道起了景帝对孟淮竹的恩宠‘到底是皇上疼您,御赐此药,旁的人绞尽脑汁万金也难求一两啊!后宫之中哪个妃子娘娘能得到如此殊荣?’ 白玉灵膏和美颜汤乃是禁宫一等秘药,旁人若有幸得知一两,真是欣喜若狂。孟淮竹并未习武,,但也是风吹日晒过的,比不得闺中女子那般娇养,纵使肤泽还算白皙,可还是不够滑嫩莹白。 如此疼痛,孟淮竹也是忍不住翻腾,刘瑾却丝毫不担心,这浴桶早已焊在地上,铁盖也是玄铁所造,别说是孟淮竹这样一个读书人,就是那内力高强之人也得乖乖受着,挣脱不得。原按紧孟淮竹的内侍,微微松了口气,垂手站着,只是他们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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