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路平 (第3/3页)
什么!!” “1。” 关节断裂,路平爆发一声惨叫作为收尾。 “0呢!0呢!0都被你艹没了么!” “精神头不错,看来今天能陪我玩很久。” 同样的问题,一遍又一遍地问,路平一遍又一遍地答。 数到最后,路平已经失去惨叫的力气,任凭他掰断一根身体颤抖一下。 这双手,曾解剖无数具尸体,也曾证明无数人的罪恶。但现在,路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根根手指被折断,掰正,再折断,反复无尽,直至彻底废掉。 这一切都因为他无法向文飞证明一个不存在的人。 文飞很满意地看着面前这个痛苦的男人,他牙关紧咬,浑身止不住的战栗,却依旧盯着自己的双手,目睹着痛苦一次又一次发生。 接连电击过后,路平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哑着嗓子开口“你……不腻么。” 文飞哼着小曲儿认真地摸骨节,想要一节节复原归位,“了解你是谁之前是不会腻的。” 路平两眼发黑,死命忍着疼不肯吱声,满脑子只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猝死。 文飞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敲了敲路平手腕上的枷锁,“心率脉搏实时监控,不会让你死那么快,不然多没意思啊。” 给路平的手指都固定上夹板后,文飞给路平注射一针兴奋剂。几分钟后,路平终于醒过来,大脑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根神经的痛楚,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倒吊在半空。 文飞满意地抚过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轻触鞭痕交界处爆裂的皮肤,手指沿着铁索勒出的沟壑游走。他欣赏着面前的猎物,感受他逐渐升高的温度在手掌下抽动。 路平对疼痛越来越敏感,文飞手碰到伤口的一瞬全身就会条件反射地一缩。这是新型兴奋剂的作用,神经会随着药效越来越敏感,而大脑也会保持高度清醒,这种状态会持久到身体代谢完全部药物。 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入鼻腔,路平感到事情不妙,咬着布条喊不出来,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发出声音求饶。文飞抓住棍子,在桶里又搅了几下,抽出来往路平身上轻轻一沾。 路平几乎整个人弹起来,布条堵住了他杀猪般的惨叫。 液体依附在皮肤上,依旧往伤口里渗入,路平想死的心都有。他疯狂地甩动身体想要摆脱地狱般的痛苦,可周遭没有任何着力点给他一丝支撑,极度的不安和恐惧在他心里炸开。 “酒精放在这里挥发得太快。”文飞的声音宛如来自另一个世界,“原本拜托他们调配更合适的消毒剂,结果发现还是强酸的反应更有趣。” 文飞甩掉棍子上多余的酸液,避免棍子上多余的液体滴溅到自己身上。 “只需要一点,就能在皮肤上留下永久的痕迹。”文飞把棍子探到路平腰间轻轻一点,欣赏这具年轻的躯体鱼一般挣扎摆动,“而且伤疤不会很厚,非常合适用来作画。” 路平极力勾起头去看文飞,用眼神苦苦哀求。文飞笑笑,当着他面,将棍子往肚皮一贴。 这一次,皮肤化掉的声音清楚地响彻在房间。 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路平无比希望自己就此死掉,药物的作用却让他越来越清醒,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高度兴奋,格尽职守地传导着接收来的每一个电信号。皮肤只要被酸液粘上一点,就疼得他全身抽搐。文飞找到了乐趣,恶趣味地去戳路平的躯干,享受自己轻轻一碰就让他痉挛得四处甩动的乐趣。前些天的殴打已经让路平把胃液胆汁吐了个干净,任凭路平挣扎得内脏翻天地覆,恶心感的驱使下也呕吐不出半点东西。 等玩够了,文飞开始审视自己的画布,又把铁链收高了一些,完全无视路平绝望到疯狂的眼神,甚至拿棍子上下比划。 身前后背的鞭痕没有打扰文飞挥毫泼墨的雅兴,甚至为他带来不少灵感。直到文飞心满意足地收起“画笔”,路平已经几近休克,他感觉自己是被扔在油锅里炸了整整10几分钟,即使现在被捞出来浑身也依旧在滋滋作响。 绘画的活动还没结束,几个小弟把吊成腊肉的路平推到水池边上,一键清理就把他扔到了水里。路平像个茶包一样被反复提出来沉下去,直到水流冲净身上所有的血迹。 大量凉水呛入肺里,路平毫无空隙呼吸,濒临死亡之际,他的意识依旧清醒得可怕。药效过去之前,他经历这辈子最怕的两种死法:溺亡和烧伤。 文飞自然还没有玩尽兴,叫人把路平带去自己的房间。路平双手被拷在身后,湿漉漉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只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他集中自己所有的精力去对抗地狱般的痛楚,嘴里的布条已经咬碎了两根,牙齿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发出咯咯叭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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