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旧伤 (第4/6页)
” 宋启明突然倒抽一口凉气,像是久溺之人陡然浮上水面那样猛然睁开眼,你注意到他聚焦之前的眼神,那种了无生趣的绝望看得你心头猛跳,你赶紧去摸他的脸,连声说:“启明,启明哥哥,看看我,你看着我。” 你说了好几遍宋启明才理解你的意思,他的眼珠慢慢转向你,看清你的容貌便凝住不动了。你给这种绝望又执拗的燃烧一般的眼神盯得心慌,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儿,宋启明才突然伸手揽住你的脖子,没什么恐惧或者焦虑的表情,抚上你面颊的手指却发抖,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幻影:“……薇薇?” “嗯,我在呢,”你凑过去继续亲他,一边拍他的后背,“你刚刚做噩梦了。” 他像是什么都慢半拍一样,木呆地被你亲了好几口才有了反应,回应起你来。 你将他的口腔彻彻底底搔刮了一遍,确保每一寸都是你的痕迹,怀里的人呼吸也慢慢平稳了,回到带着点依赖带着点动情的老样子,你才稍微退开一点,然而知道他做了噩梦后总是很脆弱很需要肌肤之亲,因此很有经验的没有松手,仍然揽着他的后背轻轻拍他。 房里一时沉默,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暖白色的光晕。 宋启明把脸埋在你的肩窝里好一会儿,你以为他睡着了,他却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薇薇来了。” 你愣了一下:“什么?” 宋启明却不再多说,他摇了摇头,伸手把你圈在怀里,亲了亲你的额角,温声道:“没什么。睡吧。” 最近是宋启明三月一次的发情期,你们照例提早来到遣退了下人的别庄上小住。以往这是你们最甜蜜肆意的时候,当然现在也是快乐又幸福的,然而你却发现宋启明自打那天晚上做了噩梦之后就总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若要你举出点具体例子来倒也没有,但是你就是能感觉到那种心不在焉,微妙的疏离感。 你知道那天晚上宋启明一定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又不想直接挑明了提出来徒增他的伤心,便决定玩点新花样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你回到房间的时候宋启明在低头拨算盘,你走过去把算盘从他的手底下抽走:“在别庄上就先别管铺子的事情了。” 他抬头来看见你便微笑道:“上午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 你凑过去挨着他坐在软榻上,从袖口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去准备这个了。” 他好奇地看过来,就见你手上拿着一条难以名状的东西,基本上是绳子,还有一块三角布料,上面串着一颗红木珠子,看不出个用途和形状:“这是何物?” 你耍赖似的凑过去撒娇:“哥哥,穿这个!” 宋启明愣住了:“穿……?如何穿?” 你坏笑着拉他起来,把半开着通风的窗子关上:“你脱嘛,脱了我来帮你穿呀。” 虽然你和宋启明已经上老夫老妻了,肌肤之亲更是十分频繁,但是他对具有桃色意味的暗示还是有点磨不开面子,故而常常显得赧然。他面颊稍红但是顺从的将长裤和亵裤脱下,午后的卧房里葡萄的气息浅香弥漫,发情期的地坤总是渴求的,但你们并不是时时刻刻做爱,故而为了正常生活,宋启明会在亵裤里垫一块布。 你蹲下来,挪走这碍事的布料,宋启明湿润的、绒毛细软的下体就暴露在你的视野里。你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腿根,撸动他的玉茎到完全勃起,他“唔”了一声,大腿微颤,为了保持平衡而抓紧了黄花梨木的床头。 你为他把这奇怪的情趣衣物穿上,那原来是一个变形的三角裤,你调整它的长度,让一圈绳子正好束住腰,一圈绳子勒住会阴,倒三角的布料就在囊袋的地方,把宋启明勃起的玉茎按贴在小腹上,那颗木珠被淫水打湿了,恰嵌在腿心那脆弱收缩的穴口。 你站起来,圈住宋启明的腰把人拉向自己,欣赏这美丽的造物:一指宽的绳子勒得很紧,嵌进臀丘里悄悄藏起来叫人看不见,但是如果稍稍分开臀缝让手指顺着绳索的走向摸下去便能感受到那粗糙和挑逗;三角的布料本来就少得可怜,除了够束缚住阴茎以外什么也遮不住,又被渗出的透明水液打湿,更显得被遮住的一小块皮肤影绰又色情;还有那颗串在绳子上的红木珠,刚好被穴口温柔又渴望地吻着,啧啧有声啜吸着,然而吞吃不进去,只是舔舐、刺激敏感,更激烈的收缩,分泌许许多多的淫液,把爱人的腿根涂得一片晶亮。 宋启明又是羞耻又是刺激得双腿酸软,他把下巴搁在你的肩膀上小声吸气:“薇薇……” 你却还嫌不够,打断他道:“哥哥,来,把裤子穿上,我们去骑马。” 宋启明的眼睛瞪得滚圆,本来是惊讶的语调被情欲柔化之后只剩下魅惑人的曼声,听得你浑身发热:“骑——” 你坏心眼地探过去按了按那颗木珠,后一个字还未出宋启明的喉口便被彻底揉散,他惊喘一声,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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