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2页)
,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少各式各样投怀送抱的omega,付税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bate,社会底层没有地位的鼹鼠,他知道卢萧有很多情人,就像这一个, 付税熟练地摸到了黑环里面内嵌的字,"柏林",是个新的omega的名字,不做过多的探究,付税缓缓地站起来,头还是控制不住的晕了一下,一个踉跄撞到了茶几的棱角,疼的一声闷哼直接跪在地上,鼻子一酸眼角湿漉漉一片。 到了晚上,昏暗的房间,床板吱呀作响,清瘦的少年被抵在床头,细白的手无措的撑着床沿,细小的哭泣呻吟都被藏在牙缝之中,后背不断被顶上床头,一片通红,白皙修长的腿讨好似的圈住身上人的腰,随着激烈的摇摆绷紧,交叉,箍紧。 男人底下的头长发不再遮住眼睛,侵略性的眉眼,狼一般的眼紧紧的盯着身下的躯体,混沌的让付税看不清情绪,一次又一次抽出又捅进,房间里充斥着Alpha浓烈的香根草味,这味道让bate着迷,尽管他只能在最浓烈的时候闻到一点,但已经足以让他十分满足了。 次日清晨,付税感觉身体似乎被拆过重组了一般,疼的几欲呕吐,摸了摸额头上已经结了痂的伤,付税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进了浴室。 付税以前也从未想过他有朝一日会张开腿躺在卢萧的床上,他一直知道卢萧是恨不得他下地狱的,只是迫于他奶奶的劝阻,不然他随时都可以掐断他的脖子。付税十分清楚这一点,也没有刻意的去接近卢萧,直到那天 那天也是放学,突然收到短信,当时付税一心想要赎罪,卢萧好不容易肯联系他,抱着就算这次卢萧提着刀把他的头砍下来都可以的心态,少年在院子里站了很长时间,直到屋里的人砰的一下踹开门,大步走过来,一把拽过他的胳膊,少年微微的挣扎了几下,就任由着被凶狠地拖了进去。 又是砰的一下,付税被猛地推到了墙上,高大的身影将少年圈在一方角落,就当付税以为他要动手的时候, “嘶……”还没来得及开口少年的唇便被残暴地咬住,bate再不敏锐的鼻子也闻到了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卢萧发情了,一个恐怖的想法爬上了付税的心头, 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当宽大的手掌急不可且地撩起校服的下摆,摩挲着游走,伸向了不可控制的地方,沿着臀缝,粗暴地扩张, 付税不是omega甬道不能在面对alpha的时候自动分泌液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自然是疼到面色惨白,而alpha不等他缓过气来,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少年的裤子,不顾他疯狂挣扎挥舞的手臂,扯起付税的一条腿,折叠在胸前。 当卢萧真的进来的时候,付税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当感受到哪宛如铁烙般的性器开始进行最原始的抽插运动时,后知后觉的疼痛神经才开始疯狂舞动。 没有丝毫前戏润滑,干涩狭小的甬道哪里承受得住Alpha发情期这种猛烈的侵扰,付税疼一直在抽气,但这时男人的信息素压迫的他几乎身处十八层地狱,很显然男人也不舒服,掐着付税的腰窝不让他动弹,付税感觉自己像青蛙一样被钉在墙上。 眼泪断了线似的忍不住,只能轻声地求饶。 “慢点……呜呜呜。” 实在受不了的付税支撑不住的痉挛,眼泪流了一脸,Alpha的手近乎虐待地掐着少年窄细的腰,强迫着他不断迎合这场痛苦的性事,锋利的犬牙想要把眼前人拆之入腹一般,咬向少年脆弱的后颈,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少年终于自卫的分泌出一些液体混着血液,甬道终于不再干涩难以进出,Alpha发出满足的喟叹。 付税中途昏过去,醒来发现已经趴在了床上,身上的人似乎不满他的昏睡,顶弄的幅度愈发骇人,付税恨不得下一秒又被疼昏过去,挣扎着想爬远一点,被男人拉着脚踝拽了回来,发情期的Alpha几乎没有理智可言,知道再一次昏迷之前付税终于听到了那一句 "阿筝"。 那一刻付税在想“不如被他操死在床上好了。”因为接下来漫长的发情期,即使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付税也没痛苦很久,有时候也能感受到性欲的快感,但是一声声的阿筝足以让付税痛苦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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