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她主动勾引你的吗?现在你遇到了麻烦, 让她为你付出一点 (第9/10页)
。」 挂了电话后,我去了附近的德克士餐厅,叫了点吃的和喝的。这期间我又给 阿飞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后面的事情。我在餐厅里坐到三点钟的时候,给刘局打 了个电话:「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你电话了。」 「好吧,你先到上次你们快活的那个酒店,开个房间,我半个小时以后就到 。」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我从餐厅出来,开着车子去了一个我早已物色好的地 方,又给刘局打了个电话。 「我到了,在1106房间,我这里有点钱给你。」他很急。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当官的,我也不缺那点钱。你到我亲戚开 的店里来吧。」我给他指了一间发廊。 在上海这样的发廊,几乎遍及各个街巷,虽然招牌上写着理发、洗头、按摩 之类的字样,其实里面连把剪刀都没有。大家都知道,这里就是进去直接谈价钱, 然后就做事的那种地方,一般在50到100块钱吧。 我坐车里点着一根「555」,这时我看见刘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 地进了那间发廊。我拿起电话拨了下110,说某某巷子有人打架,要出人命了。 然后又给晚报热线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个领导PC出现纠纷,打起来了,连公 共安全专家局的都来了。最后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上吧,就是那个戴眼镜 的胖子。」 不一会,我看见阿飞和另外一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发廊,一会里面 就吵了起来,我听见阿飞在喊:「我操**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 了!」然后里面就传来「辟哩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这时就看见,阿飞他们俩追 着刘局跑了出来,刘的眼镜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头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整 个脸也一片模糊。 奇怪的是,police竟然还没新闻热线的记者来得早,记者都到了好一 会,警车才缓缓地拐进巷子来。巷子里热闹得一踏糊涂,阿飞他们俩把刘局放倒 在地,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痛快,这俩小子下手真够狠的。police出现 后把他们都给拷了起来,刘局也被两个police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上了车。 这时我开着车子走了,然后给振彪打了个电话,问他:「他们都被带进去了, 两个兄弟不会有事吧?」 他说:「治安案件而已,没多大事,我马上打电话保他们出来。」 今天心情很爽,我开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八点钟后才回家。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红色的油漆像血一样, 在我家的门上涂着「破鞋」两个字,虽然周围已经被收拾过了,但仍可看到有被 泼过屎尿的痕迹。我掏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突然对面的邻居门开了,老李探出 头来看我,我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他也尴尬地笑着,缩了回去。 家里黑漆漆的,我看到她的鞋子摆在门口,知道她在家里,不过我没想到她 会坐在黑暗中的客厅里,她突然说:「你回来了。」 我吓了了一跳,打开灯,看见她面无血色地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 的巴掌印,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也糟糟的。我当然可以想象得到这是谁的 杰作,但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行动会如此神速。 我一个手里拿着公文包,一个手里拿串钥匙,站在她对面默默地看着他,她 也那样看着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那么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里静得出奇,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日光灯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 看不到一点血色,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注流下来,结婚这几年我 从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子。 我不会心疼的,因为我的心、我的爱都已经死了。自己酿的苦酒,就要自己 喝下,做了错事,当然也要自己承担后果,这样才公平。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 说不出的舒服,因为我知道,我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她仍坐在那里看着我,眼泪却再也忍 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掉。 女人总是喜欢用眼泪来征服男人,如果在此以前,我也许会一只手扶着她的 肩膀,一只手来为她擦掉泪水,而现在不会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掏出一支香烟,放进嘴里,点着,我使劲抽了一口,把 烟全部吞进了肺里,然后让它一丝丝地从嘴里、鼻孔里游出来。 她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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