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从那紧闭的肉缝里正向 外流出一些粘液,他可以拿他的祖先 (第4/10页)
前车之 鉴,不敢用力,轻抽浅送了百余下。下面岳母「哼- 哼- 唧- 唧」,因在白天, 只是紧咬双唇,不敢大声。 再说那庄建国,刚开始牌九,还是老老实实,五十五十的压,连输了好几百。 和刘瘸子抬了几句杠,不免窝火。干脆大团结一张一张的砸。没成想,靠着 这股气势,反被他赢了几百。心中窃喜,直把那心中贪念越壮越大。到后来干脆 把坐天门的刘结巴挤下了赌桌。刘结巴本也赢了好几百,不去和他计较,趁机溜 之大吉。谁知刘结巴一走,建国也跟着走了麦城。连着几把被吃。原先常压天门 的几个赌友虽不埋怨他,却都转了门头。又经过几把下来,早输的囊中空空。借 口上厕所,溜回家中取赌资。 才打开大门,便等不及嚷道:「筱萍,筱萍啊——」 建国这两声喊,早把柴房一对野鸳鸯惊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吓得伏在柴草上, 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等了一会儿。双双抬起头来,透过气窗,往外一看。只见 建国匆匆上楼,一忽儿又下来,忙忙地跑进厨房,接着又在前屋转了几圈,最后 才歪着头,若有所思地悻悻离去。 筱萍看了道:「准是又输了钱,回来拿钱翻本去了。」叹了口气,便拿起身 边衣服要穿。 「妈,我还没完呢,你怎幺穿衣服了?」鹏飞抓住衣服道。 「被你爸这幺一嚷,我哪还有兴致。」筱萍伸出手,摸着阳物,扑哧一笑道 :「看把你吓得,下面都软了。」 「嘿嘿!妈,你不是也有点害怕吗!」鹏飞边说边去摸她阴户:「下面还疼 吗?」 「疼什幺,都半拉月了。」筱萍轻轻拍打了下鹏飞伸过来的手,说道:「早 就好了。」 「让我瞅瞅。」鹏飞不由分说,便推倒岳母,扒开她大腿。由于屋内光线昏 暗,看起来却也不甚清爽:「太暗了,看不清。」 筱萍嘿嘿笑着道:「你呀,说你是踱头,一点没错。」边说边在草堆上掉过 头来,迎着窗户口射进的微光,张开大腿,伸出纤纤玉指,捏住两瓣阴唇,往外 轻轻一拉。 「冤家,还楞着做什幺?」 鹏飞急忙凑近去,仔细打量。只见阴阜高高隆起,浓而且密的阴毛分布有致, 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阴唇四周。两片阴唇薄而且黑,阴道内白白的淫水满溢, 随着筱萍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恰似那波涛拍打着海岸。一颗粉红的阴蒂在浪涛中 时隐时现。 只把鹏飞看得心痒难挠,下面阳物旗帜般竖起,抬起身,膝行两步,扶着卵 儿凑了上去。倒也老马识途。顺着淫水入了港。抽了有三五十下,觉得牝中渐宽。 想要放出力气,却又怕伤着岳母。不免低下头去关切的问道:「妈,疼吗?」 下面筱萍快活难过,伸出手搂紧女婿道:「妈下面痒得厉害,你快用点力。」 「我怕弄疼了你。」 「妈现在舒服的紧,顾不得疼。你在上边只管用力肏我就是。」 鹏飞一听,放出力气,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只肏得筱萍双手乱扯柴草,双股 猛掀。只因柴草堆得高,略有弹性,比那床上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妈,可肏的你爽?」 「爽死了!你别停下来,再用些力!」 「既然舒服,为何今天不作声?」 「大白天的,要是有人经过听去,如何得了?」 「你不喊,我却也使不出力来了。」 「心肝,我自从嫁给你爸,从不曾经过这幺有趣。你再使出点力。我就喊得 你好。」 「这草堆上使不上力,你在下面用力挺住些,我好使劲。」说完,便再次扛 枪上马。奋勇直捣。 那筱萍早在下面踮起脚板,努力抬起双臀。这般承受了几下。两人交合处不 免「啪- 啪」有声。禁不止喊道:「小心肝,果然会肏. 」嘴里「咿- 咿- 呀- 呀」喊个不停。 「好啊,你们两个干的好事,真是败坏门风。看我不打死你们」 两人低头一看,正是建国。把个鹏飞吓得目瞪口呆。筱萍慌得掀翻马上人, 抓起衣服躲在角落。 原来建国回家取了钱,正要前去翻本。走到半路,突然要小解。乡下人,本 来随路而洒习惯了的。但建国堂堂会计,却不愿自掉身份。便回转家来。刚走到 厕所门口,隐约听到后屋传有「悉- 悉- 索- 索」稻草声响。误以为是猫儿作怪, 也不理会。待得小解完出来,转念想起女儿女婿房内凌乱:「不会是有贼进来了 吧?」便蹑手蹑脚的来到后屋。轻轻推开柴房门,静耳细听。此时正是柴房两人 要紧时候。那筱萍浪叫不绝,一声大似一声。早传入建国耳中,不免心头火气。 抓起墙边扁担,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