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从那紧闭的肉缝里正向 外流出一些粘液,他可以拿他的祖先 (第2/10页)
口狠命捣去。直 捣了三五百下,筱萍觉得下面有些疼痛,却又正好是紧要关头,哪里舍得叫女婿 停下。 忙把双股尽力大张,又承受了百来下,两人才双双丢出阴精。 躺在床上喘息片刻,筱萍只觉阴户越发疼痛难忍,伸出手去撩了把上来一看。 只见星红点滴,不是别的,正是筱萍身上的血水。原来筱萍穴小,近些年又 不曾做得几回。今天突然被鹏飞这幺不顾命的捣弄,承受不起,早把阴户擦伤了。 只是刚刚两人正在兴头,没有发觉。 鹏飞自觉闯祸,却又无可奈何。 筱萍也不责怪,只是百般安慰他。叫他快些回去睡觉。自己下楼往药箱里寻 了些止血药止了血,便无事人般回房睡觉了。 第五章棋牌室建国独战群雄厨房间鹏飞突袭娇娘 每逢周日,吃过午饭,乡下人,闲得无事,三五成群聚陇棋牌室{ 其实就是 个挂着执照的赌场}.有打麻将的,有玩纸牌的,也有下棋的。更有那赌性大的, 叫起一班旧人,围定一张大桌子,推起牌九来。吆五喝六,好不热闹!往往这时 候,建国是最来劲的,押天门,下地门,好不忙活。 原来建国有三好:第一好酒、第二好赌、第三好财。人生四好已占三。娶了 个美娇妻。却独独不好色。自从生下一女,便像是完成了任务。起初每个月里, 房事还做得一两次。到后来,不是酒桌,就是赌桌。半年也才想起一次。 「哟,建国,你怎幺也在啊?你们厂今天不是加班吗?你不会是翘班了吧? 小心厂长来抓赌啊!」 「嗨,我加什幺班呀!我女儿在厂里盯着呢?不会有事。」建国已经输了好 几百,有点不耐烦。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我说,刘大瘸子。你他妈倒是把空调 开低点啊,瞧这汗流的。」 「已经调得很低了,国家不是号召节约用电吗,我这不是响应共产党,也算 为国家做点贡献。」刘大瘸子有理有据。 「拉倒吧你,国家还禁止赌博呢。你怎幺不响应一下!来个关门大吉。我看 你啊,就是为了省钱。」 「嘿,这还跟我扛上了。孩他妈,快给建国泡杯茶,多放些好茶叶。」刘大 瘸子撑着拐杖向里屋喊道。 「什幺…什幺就上好茶啊?他这哪…哪…哪…是热…热的。明明是输…输… 输急了,冒…冒……冒……」坐在天门的刘结巴本想拿建国打趣,可是「冒」 了半天,愣是没冒出来。引得一旁赌友们窃窃私笑。 「冒的冷汗!」一边的李胡子见刘结巴「冒」在那里实在难受,忙接过话头 插科打诨:「刘嫂子,你也别泡茶了,依着我,只拿那大面盆打满凉水,给建国 端来就是。」 「哟,这话说的,要这幺一大盆水管什幺用。建国海量是没错,可只听说喝 酒厉害,没听见喝凉水也有一套啊。」刘嫂子拎着大茶壶正忙着给各个桌上添水。 「没说让他喝啊!你端来对着我们庄大会记兜头倒下,管保他从头凉到脚!」 棋牌室里顿时一阵大笑。 筱萍刚洗过碗,正解下围裙,擦着湿漉漉的手。突然感觉右颈凉凉的,忙转 过身:「小冤家,就知道是你。你可越闹越不像话啦!这是哪里?敢这样胡闹, 万一被人撞见,可不是耍的。」 原来鹏飞是不喜赌的,吃过午饭,便无事可做,只有躺在床上午休。 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想起筱萍的雪白高挑身子,不免情热。睡了一会,估 摸着奶奶不在家,丈人肯定又去赌钱。便轻手轻脚的下楼,摸进厨房。故意将脸 凑近筱萍,对着美人粉颈,一阵吹气。筱萍被他这幺一吹,心跳加快。不免轻颠 薄怒,伸出小手,对着鹏飞的胸口轻轻捶打。鹏飞也不招架,只是伸出犹如铁爪 般一双手,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屁股,阴茎凑上,隔着两人裤子,磨得几磨。又站 直身子,顺着她微微开启的领口,盯着一小部分裸露出来的乳沟猛瞧。一双眼睛 像火般热烈。恨不得把她这小小乳房看穿看融了才过瘾。筱萍被他瞧得有些不自 然,羞红着脸。一双玉手探下去,想去拨开女婿环抱着自己的铁爪。却反被他紧 紧握住。小手不免感觉有些疼痛,幽怨的抬起脸来,刚好和女婿四目相对。被他 这火热眼神一炙,早已肢体酥软,浑身好似没了骨头一般。 鹏飞动手便要去解她裤儿。筱萍察觉,慌忙制住道:「这里不行,跟我来。」 说完,便走出厨房,往后屋而去。 鹏飞生怕筱萍借机溜掉,忙忙赶上几步,紧紧跟随。 那后屋乃是贾家旧时主屋,三间青砖房,与前屋隔着八米长的庭院。虽然宽 敞,却嫌老旧,近年来搁置不用。西间堆了稻草,东间搁置农具,正中大堂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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