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鸾(下)小皇帝很会吸,放荡,哀求,高潮,抱起来插着,让人围观play (第5/5页)
内里那股颤抖得尖润的吸力,爽得魂魄都化了,又狠狠挺动了几下,将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李玹璟的穴肉里,李玹璟无比放荡地绞着他吸着他,真是淋漓畅快,销魂蚀骨。 谢经野喘息着将酥热的性器湿漉漉地抽了出来,捞起李玹璟软绵绵的腰肢,笑得格外魅人:“好璟儿,吸死老师了。” 李玹璟羞得呜咽了一声,回头就往他怀里钻,湿泞的腿心亲密地贴在老师还有些硬的性器上,双腿缠上老师的腰,撒娇似的磨蹭着:“老师更好,璟儿都湿透了,好渴……” 谢经野眼神一深,低头吻住了他,唇舌吻得格外深,湿热的舌头在他小口里贪婪地舐了一圈,李玹璟得了抚慰,欢喜地回应着,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后,谢经野直起腰,将李玹璟架到自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上:“璟儿,坐下来。” 李玹璟攀着老师的脖子,红着脸,柔若无骨地坐到老师硬直的肉棒上,冷不防被老师用力一压,他啊了一声,大肉棒彻底顶了进来,他听到老师在耳边低低笑了一声,不由得夹紧了腿。 这一下坐得太深了,他湿湿的会阴都贴到了老师的耻毛上,羞得他紧紧攀在老师肩膀上,不敢看老师了。 老师身上有泄欲过后格外爽浓的气息,他贴着老师同样赤裸的胸膛,老师的心跳得跟他一样快,官袍敞开了抱着他,性器插着他,长腿一伸下了榻,带着他往殿外走去。 李玹璟惊了起来,急忙挣扎一下:“经野,不,不要出去。” 谢经野在衣袍下托着他的龙臀,一步步向前走去,他力气大得很,每一步都会牵扯到深深插进李玹璟穴里的性器。 他感受着欢愉,语气坚定:“陛下,药浴的时辰到了,臣带陛下去偏殿。” “不,不行……”李玹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偏偏这个时候他底下那口小穴得了趣,正不要命地吮磨着谢经野的性器,他一张口,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啊…………经野……” 少年帝王咬着唇,细碎地饮泣着,嫣红的眼角淌下快活的泪水,被他的权臣插着后穴抱在怀中,转过屏风,穿过珠帘,终是在一下下销魂蚀骨的颠弄中,迈出了宸阳殿。 天光从身后倾洒而下,暖风吹拂,发丝从耳畔掠过,少年帝王绝望地仰看着宸阳殿高高的檐角,挺起稚嫩的胸膛,紧紧攀在老师高大的身躯上,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在这空茫世间唯一的依附。 松散的便服垂在他颤抖的龙臀后,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权臣的官袍绯红如血,簇拥着他最爱的幼主,目光过处,整个王城为之噤声。 两人身上凌乱的锦衣华服垂在一起,在谢经野不紧不慢的步伐中,衣袂晃动,欲盖弥彰地遮挡着里头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赤裸身体。 行走中,李玹璟双腿无力垂下,又被老师随意托起,一起一落间,他的穴吃紧了深入的性器,失神地喘了一声。 他那泻过一回的娇嫩龙根也不甘寂寞,悄然翘起,在老师小腹上轻轻打滑。 两处刺激先后而至,李玹璟酥得头皮发麻,想动又想叫,想哭又想笑,仰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只能在老师耳边咬碎了发丝一点点呻吟出来,气息谄媚之极。 他有意呻吟给老师听,亲着老师如玉的耳垂,缠绵悱恻地,哀求老师的怜惜。 谢经野却极能忍耐,由着他在自己怀里欲仙欲死,只一步一步向前迈出,性器寸寸镶入,最肉嫩处,如两点小舌在互相舔舐、啄咬,其间快感,美妙得不可言语。 李玹璟如何受得这等摧磨,不住往下坠去,手上几乎攀不住了,又被谢经野稳稳托住,身下碾磨而出的情潮脉脉呼动,格外浓烈,熬得他几乎小死了一回。 虽然远近宫廊上的宫女近侍都尽数匍匐了下去,他却还是有种被人彻底看光了的羞耻感。 在他最难熬的时候,谢经野停了下来,按着他后腰,让他仰起头来。 二人四目相对,汗滴鬓发,李玹璟动情落泪,眼神迷离,微微启唇,想对他笑一下,却只发出了一点幼兽似的哭泣。 谢经野亦是情动,与他额头相抵,呼吸相交,轻轻咬了他嘴唇一下,忽然将他整个身体从自己性器上拔出,再重重推回来,腰胯狠狠一挺,两人下体不留一点余隙地挤压在一处。 浓浆迸溅间,他深深喘息着,将李玹璟压在身上,眼神凌厉地看着远处,像是向整个天下宣布:“陛下,我是你的主。” 李玹璟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垂死的尖叫,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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