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您后面的东西,完整吃进去了才好。 (第2/2页)
”她鬼使神差地问。 赵雏低头,眼神望着停在他的胸前的她的发顶。他阖上眼,挑起一个微笑,颤声地道: “不疼。主儿,您开心就好了。奴不能说疼……” “是这样吗?”她不歇地将齿尖儿磨着红点,逼出他的微微颤栗,“今晚我倒见识见识。” 她抬起脸,眼睛深邃,像是刺透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她向赵雏压得益深一些,他便被迫地坐下去,玉器吸得愈牢。他的身后泛起红肿,狭小的缝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硬是入侵的玉柱犹如顶端尖锐的针,将他五脏六腑捅得千疮百孔;又如软化的蜜融入荡漾的河,顺沿身体最隐蔽的通道,流往海洋。 秦娥听到耳边的人的呻吟,终于步步走向失控。他亵渎自己的那只手,逐渐加快速度,疼得身子左右摇晃,仿佛想要逃脱她的掌控,却又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东西,不敢逃离。他已分不清那种东西——想起淑妃娘娘,想起他已经处在许多人无法看见的阴翳里面。他的脑海开始背离一些难能可贵的情绪。那些珍贵的情绪,统统败给秦娥所象征的、侵略性的欲望。 “主儿,求您不要……”秦娥以为求她不要继续,然而听他气息奄奄,“不要告诉……” “不要?”她立即明白,难以置信地重复,“谁有资格对我不要!” 他茫然地摇头,又认命地点头,早是无力反抗。顺着她的意思,疯狂地往下坐,企图让他肮脏粗戾的身体,不顾一切地扩大极限,以容纳玉的洁白繁美。 她伸下手,覆到他的手背。五根灵巧的指握住他的指缝儿,手把手地和他一起抚慰他的身体。下体一种实际空虚的膨胀,使他的小腹吃力挺起,像一面帆;又破败地服帖下去,腹部瘦削,几乎看出痉挛的肠形。酥麻的痒顺着脊柱攀升,头脑混沌;竟又猛地降落,止于小腹,痒意炽热滚烫地炸开了。与此同时,含进喉腔那声忍无可忍的叫声,让他即便咬死下唇,终究溢了出来—— 玉器完整吃到了底。 他的后脑撞在墙壁,五官像破碎了。冷汗模糊神情,瞳孔涣散。 宦官大张着嘴,涎液淌出,长久哑然。像是疼痛极了,然而那个“疼”字,喉腔颤动,嘴唇干裂,做无数遍口型——终不叫出一丝声音。 蠕动的唇,使他仿佛一只受伤的狗。 须臾脱力之后,秦娥的唇吐出那点鲜红。一道银亮亮的水线如桥,她嫌恶地一口啐掉。淡淡的鱼肚白升在宛如海的倒影的漆黑天空,夜晚的春波宁静了。 秦娥舒一口气,忽然感到,没有想象当中喜悦,却也并不悲伤。只有从心传入每一个手指尖儿的疲惫,使她倦倦直起身体。她的衣着仍然完好,胸前红豆的扣儿,暗莹莹闪出婉然的光。她盯着靠在墙壁的人,他的腰腹部位苍白的月牙儿让她震惊,尽管它们都是她为他亲手布满的痕迹。难以名状的寂寞如浪潮般,刹那之间压垮了她,使她忽然相信,自己再不愿意看到他。 一种深邃的空虚浮游在她头顶。她仿佛意识到:让她在曾经漫长的寂寞里憧仰许久的人,原来不过尔尔。 ——得到手的东西,都是不过尔尔吗?她压着绸衫下面小腹,那里诡异地闪过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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