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第3/3页)
脸胀红。尽管思绪混乱,但他仍下意识地配合,不敢轻易阖了齿列,令人受到磕碰。 这细微的动作倒令裴文珏颇为受用,他挺胯往里边顶了顶。虽然没有完全进入,却也尝试极浅地抽插,只是铃口每每擦过粗糙的舌苔,任雪昧总能尝到苦涩的腥气。 他想推拒说不要了,但上边和后面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唯独前端得不到抚慰,这具淫贱的身子竟又开始诞出难耐地渴求。 空空如也的精囊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唯有女穴汨汨地流着花液,任雪昧甚至无需低头,都能知道大腿根部是怎样的泥泞。 “唔、呜呜……” 性瘾带来的瘙痒不减反增,上下都肏得汁水四溢,他夹在两人中间,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玩偶,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哼出些低泣似的呻吟,说不清是否快活。 最先泄出来的是裴文珏,少年人毕竟气盛,瞧着任雪昧被撑得鼓起的双颊,偶尔还会同湿润的杏眸对视,他持续顶弄了数十下,甚至能撞到深处更紧致的喉管。 于是他无师自通般,顶端卡着那处刺入,一连重复几回,直到射精时才舍得拔出,那些浓稠的、微凉的体液,尽数喷在任雪昧神情错愕的脸,有些挂上浓密的羽睫,像几粒欲滴的珍珠,泛出淫聩的光泽。 指腹抚过溅到侧颊的白浊,裴文珏想了想,微屈起指节,便将它们尽数揩去。 如同观赏一件干净漂亮的艺术品,少年揉弄着那两瓣瑰色的唇,状似漫不经心地感慨:“先生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怎的上下两张嘴,一张比一张还要更紧?” “喔,学生倒是忘了,”裴文珏顿了顿,视线扫过后边的男人,仿佛是趁着任雪昧神智恍惚便本性暴露,开口锋芒毕露,不加掩饰地讽道,“世上哪有三张嘴的男人?” 任雪昧确实不甚清醒,只能隐约感觉这并非什么好话,比起思考对方说了什么,后穴里愈发蓬勃的存在才更令他感到无措。 江晚霁自然也听到了少年的那番折辱,他对此不予置否,只是依旧盯着含住自己性器的小洞,看见抽插中翻出些嫩红的肠肉,将分外靡乱的画面收入眼底。 那撞击的力度于突然间加重,任雪昧没有准备,只好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迎合。 穴肉裹得紧实,交媾时甚至发出菇滋菇滋的响动,令他面红耳赤,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腰线下塌,颓唐地垂下头来。 好在这猛烈的进出并没持续太久,男人干燥的唇吻过他的颈侧,沿着这层薄薄的皮肉向下,用齿衔住那块凸起的蝴蝶骨,将肉刃挺入肠道深处,埋进去长久地射精。 任雪昧胸膛起伏,吐息微喘,脑袋昏沉之际,有人用掌抚上他微鼓的小腹,前后两处都被射得满满当当,稍一按压便有东西争先恐后地涌动,如同失禁般难堪。 “流出来未免也太可惜,”那人注视着这一切,自顾自地感叹,如此轻易地就替他做了决定,“不如就含着睡下吧,大人?” 另一个人没有说话,只用滚烫目光一寸不落地扫过不着寸缕的他,是默许的意思。 太荒唐了,怎么、怎么可以……任雪昧觉得自己合该感到羞赧,亦或耻辱,而且无论这次的拒绝是否奏效,他都想摇头说不。 然而此时竟是疲倦更胜一筹,他不过张了张嘴,声音还大半闷在喉咙,可眼皮已然十足沉重,浑身更像散了架般疼痛,甚至都没等到他发出第一个音节,任雪昧便手肘失力,身子一软,跌进柔软的被褥中。 两处合不拢的穴口仍在抽搐,从中淌出股股粘稠的浊白,而双眸紧阖的男人对此一无所知:尽管那丰润的唇瓣早就被吻得红肿,鸦睫掩下来,如小扇般微弱地翕动。 月光透过窗隙洒落,拂过这具皎白的身躯,也照清了肌肤上密布的星点红痕。 被精水灌溉的男人,睡在浸满淫液的床榻——他呼吸平稳,正坠入更深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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