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乱宫闱(皇后拉拢公主/玉奴吃嘴儿咂舌/奴宠私通东窗事发)蛋:辣椒水灌骚逼屁眼 (第3/3页)
“爷……可曾……召幸过燕氏……”文舒婉支支吾吾的开了口,这不问也不是问了更不是,毕竟关乎圣上颜面。 封祁渊黑眸微深的盯着小美人微肿的红润唇瓣,随口一问,“什么燕氏?” 许是爷连是谁都不知道,便临幸了? “便是南越来的,燕氏二人。”即是问出了口,便容易多了,文舒婉轻声道,“陈嬷嬷给燕氏验了穴,不像是只被破了身的模样,妾便来问……”文舒婉委婉开口,声音越来越小,瞧着男人脸色渐沉,到最后直接噤了声。 这般说了封祁渊还有什么听不懂的,他只给那燕氏破了身便一次未宠幸过,如此便是那燕氏偷了人。 “妾奴知罪,求爷责罚。”文舒婉以头触地惶恐认罪,这般下爷脸面的事儿被她捅开了,她额头直冒冷汗,战战兢兢的等着男人的怒火。 盛宁蓁也僵在男人怀里一动不敢动。 封祁渊黑眸冰冷,脸色愈发阴沉,贱人居然敢给他勾野男人! “给爷说说,验得如何?”男人语气波澜不惊,颇似狂风骤雨前的宁静,令人愈发胆战心惊。 盛宁蓁小身子轻轻抖索一下,男人揽着她的腰拍了拍,漆黑眸子看向地上跪着的陈嬷嬷。 封祁渊只是淡淡瞧着她,那威慑力便令陈嬷嬷禁受不住,强压着抖索的声音应声道,“老,老奴……瞧着燕氏那穴……是……是几日前才滋润过的……定然不是只被破了身子,也绝不是任何玉膏的作用效果,而是男人的精水。”陈嬷嬷到底是宫里头的老嬷嬷了,渐渐镇静了下来,如实禀明着情况。 封祁渊鹰眸一片漆黑,下巴微抬,沉声命令,“带燕氏。” 不多时两个南越公主便被带到,封祁渊黑眸沉沉的懒睨着地上跪着的二人。 文舒婉递了个眼色,陈嬷嬷便极有眼色的令两个侍奴架着其中一个乌发美人按到地上,美人双手被反剪到身后押着,艳丽的脸蛋儿被压在地上,漂亮的瞳仁尽是是惶惧。 燕幽月脸色惨白,惶惧骇然的挣扎着,不知自己明明做得那般隐蔽却还是被看穿了。 陈嬷嬷斜睨了她一眼,恭肃开口,“便正是这丫头。” 封祁渊淡淡抬眸,长指轻磕几下软榻扶手,漫不经心吩咐,“去查。” 禁卫办事效率极高,须臾之间便回禀了燕氏是与守卫月华门的侍卫私通。 那月华门的侍卫每两天便会轮值守夜,燕幽月每隔一天便与那侍卫偷偷私会一次,她生性放荡,在南越时便常常勾搭朝中样貌周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南越宫中管教得甚严才保留了处子身,到了大昭却难见到皇上一面,如何能耐得住深宫寂寞,她容色艳丽,身段儿妩媚,只抛几个媚眼儿便勾得侍卫魂不附体,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也要一亲芳泽。 皇帝禁卫查到的证据自是无可辩驳,甚至连审都不必审,封祁渊淡淡睨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俊美无铸的脸上神色莫辨,波澜不惊的淡声开口,“带到皇后宫里行刑。” 那侍卫早在被查出之时便畏罪自杀,燕氏被剥净了捆缚着押到坤宁宫,一众奴宠皆奉了圣上口谕至坤宁宫观刑。 姬玉鸾跪在男人脚边,一张圣洁小脸满是肃然,沉着声音又有些讨好的开口,“这燕氏实在是胆大包天,竟敢做出此等秽乱宫闱之事……” 姬玉鸾放轻了声音,脸上挂上一抹端雅淡笑,“不若妾将这淫妇送去慎刑司?省的污了爷的眼……” 盛宁蓁跪的离男人最近,不着痕迹的瞄了皇后一眼,小脸上有些不开心,她也是被皇后在凤仪殿当众责罚过的,如今皇后娘娘倒是要起脸面来了。 封祁渊将燕氏带到坤宁宫,便是为了敲打皇后,他的皇后就是这般管的后宫,眼皮子底下竟也能出现如此丑事。 封祁渊黑眸幽冷瞥她一眼,声音沉冷吩咐,“蓝汐,去取了皇后的中宫笺表。” 他不是没有给过皇后机会,只是姬玉鸾实在是半分长进也无。 中宫笺表,相当于皇帝的诏书,是皇后统摄六宫特有的权利,收了中宫笺表无异于停止了皇后的权利,意味着皇后即将被废。 姬玉鸾惨白着一张脸,圣洁小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不知怎么爷就要收了她的中宫笺表,没了笺表她还做什么皇后。 蓝汐取了中宫笺表,沉肃开口,“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主,却让这等丑事发生在眼皮子底下,圣上未降罪已是仁慈,皇后娘娘务要好生自省才是。” 蓝汐是乾清宫的掌事姑姑,皇帝幼时便跟在身边近身侍奉,可以说是看着皇帝长大的,在宫中是极有头脸儿的人物,连亲王公主见了她也要礼待半分。 姬玉鸾险些晕过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中宫笺表被拿走,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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