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猎x吸血鬼pa 红酒灌肠 银制手枪操子宫后穴 (第3/3页)
了他的宫颈,深入到子宫里,在敏感脆弱的宫壁上四次乱撞,他的心脏因为过激的快感和恐惧而加速跳动着,这种感觉让他反胃,整个消化系统都一阵痉挛,可是…… 南语拿着手枪在他身体最敏感点部位里一阵乱顶,直到那里开始红肿,喷出来的水将南语的手淋湿透了。 “别……求你了……别在这里……”常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抱住南语的肩,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怕到连声音都颤抖得不行,“好痛……南语,换个地方好吗……真的…好痛……” 上次被扯开输卵管的伤还没完全好,这里真的经不起这样折磨了。如果走火,或者南语没控制住,子宫就会被扯开,被子弹贯穿,不要,不要,不要…… 于是南语眯着眼思考了一会,终于是选择听了常白的话,把手枪拔了出来,紧接着就塞进了他的后穴中开始疯狂抽插,然后一边威胁常白:“你要是敢动,我就…开枪……” 可是常白早已神志不清,胸前的软肉也被磨得发肿,于是南语低下头去舔了几口,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用手抓住这一团奶白色的软肉肆意揉捏。 无所谓…都无所谓了……已经被玩弄地快要坏掉了,怎样都……无所谓了。 想到这里,南语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究竟是怎样做出了那些事,而常白又是怎样才会怕得全身都在痉挛。 他紧紧抱住身旁的人,在对方脸侧留下一个浅吻,低声呢喃着:“对不起。” “唔……没关系的,你想要怎样我都……都可以。”梦中人同样黏黏糊糊地回答了他。 南语勉勉强强安了心,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恋人,这种情况一直到第四天的凌晨才开始发酵。 他通常不会在晚上醒来,可作为一名血猎,不被周遭的动静吵醒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在他身边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吸血鬼。即使只是听到了微弱的喘息声,在他起身开灯后眼前的场景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身旁的人,双腿大张着,白皙的指节还塞在生殖腔里,另一只手正捂住唇企图避免自己发出什么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沾湿了他的手指,可是没用的,喘息声还是透过指缝传了出去。 被光线炽得微微眯眼后,常白才渐渐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想要隐瞒却已是于事无补了。南语神色凝重地抽开了常白的手指,映入眼帘的便是红肿到连软肉都被挤出来的生殖腔。 还要他稍微碰一下,常白的手就会抓住床单不断地发抖……他怎么忘了,即使常白的血统再纯粹,银器对于血族来说也依旧是致命的。 只要指节顺着被软肉挤地极其狭窄的缝隙钻进去,就会摸到被顶松的宫颈,生殖腔内的软肉既湿润又烫的吓人,鼓鼓囊囊地互相挤压着,完全不是平时随随便便就能塞进几根手指的模样。 手指抵在宫颈时恰好伸不进去了,所幸南语就把指节抽了出来,再去查看那个被折腾得更狠的后穴。 果不其然,是一幅被操坏了的样子,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肠壁能肿成这副样子,但又能把甬道撑开。 简直难以想象,常白是怎么在剧烈的恐惧与疼痛下忍住不下手制止他的…… 一根炽热的,随时有可能走火的枪,在身体最敏感点地方深入,才几分钟就烫到里面的软肉肿成这个样子,嘶——他好像逐渐理解了常白那晚口中的的疼,和到最后几乎没反应的样子。 被折腾到昏过去了吗? 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他是知道的,过了这么久常白还是这副样子,究竟是受了多重的伤啊? 南语低下头去舔了几口常白的唇,然后用鼻音哼了几声,示意对方咬自己一口。 他承认,在这方面常白确实没有客气过,红着眼睛眯了眯就一口咬了上去,一边吸还要一边让南语摸着生殖腔边的软肉以确保真的有在愈合。 太色情了…… 南语吐出一口气,觉得差不多后缓缓起了身,如果真让常白来把控时间他绝对会死的,这一点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验证过了。 可是对方显然不满足于就这样结束,他拉了拉南语的衣角,示意他把手在深入一些。 没了宫颈边红肿软肉的阻挡,南语勉强能伸进子宫的位置,于是他就摸到了整个烫的吓人的子宫壁以及充血发肿的柔软宫腔,整一缩一缩得包裹着他的手指。 “这里面……呜…也好痛……能让我再吸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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