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第1/2页)
一个月的时间里,两人的关系逐渐变得自然起来,月衡发掘了一下自己的烹饪能力,这样君墨就不用隔三岔五地进城买吃的了,两人也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 两人在度过月衡的发情期时也不会再尴尬,对于君墨而言,性事是魅魔生命和力量的一部分,虽然她出于人类时期传统观念的影响和魅魔时期对优秀血统的挑剔,洁身自好至今,但这并不代表她思想保守,性事对她而言本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没有本质区别。 而对于月衡而言,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事情,现在完全失忆的状态也令他难以具有羞耻心,或许是雏鸟心态,他对君墨也很是信任和依恋,虽然一开始他对这种事有着本能的恐惧,但在君墨的安抚下,月衡偶尔甚至想要发情期的时间和次数再延长或者变多一些,这样君墨就能一直抱着和哄着他,甚至只要想到她幻肢插入进来时极致的愉悦和舒适,就无法抑制自己腰腹一片酸软。 在这一周的发情期结束后,君墨例行给人清理和身体检查——她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完成这件事情,魅魔的幻肢相较手而言更为灵活,长短粗细伸缩自如,对灵力和魔气的敏感度也更高,十分适合这种精细的工作,虽然大部分魅魔都只是用它们掠夺床伴的力量而已。 月衡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愈合能力,但在魔气缭绕的淫纹与他身体里本身具有的灵力相争和对抗下,强大的恢复能力可能比起天赋更像是一种诅咒,一边被魔气腐蚀一边被灵力治愈只会令他痛苦万分,但月衡表面上看似已经习惯,平时完全不会显现半分,若不是君墨用幻肢探查,恐怕都不会发现他还遭着这种罪。 君墨揽着月衡的腰,幻肢熟练地进行着性事后的清理工作,作为魅魔有个好处就是,他们可以完全地控制自己的欲望,除非他们本魔愿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唤起他们的性欲,这样她也就不用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导致月衡受伤。君墨的视线落在月衡脸上,他已经不像刚被救回来时那样虚弱,不论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都不再有看上去脆弱的样子,最失控的时候也不过是微微皱眉,呼吸略有些急促,若不是幻肢会给君墨带来他身体内部的反馈,她甚至会以为他无动于衷。 作为魔族的一份子,君墨相当清楚魔族们对人类尤其是修仙者的恶意,没有几个魔族看得惯那些所谓“仙人”道貌岸然的样子,而且魔族折辱人的手段花样百出又残忍至极,一旦落在他们手里的下场可想而知,在君墨还与母亲生活在魔族城镇时也见过一些“仙人”,不过大部分和路边一条发情又饥饿的狗也没什么差别了。 感觉到抱着的人也把她搂得更紧了一点,君墨抬手顺了顺月衡的长发,“怎么了?” “没事......”月衡垂着眸轻声说,“只是不想你离开。” “我不离开。”君墨安抚地拍拍月衡的背,虽然失忆的月衡并不能告诉她任何有关他过去的事情,但从他身上被刻下的淫纹,回想当初遇到他的那条溪流,再联系从魔城听来的消息可推断得知,月衡十有八九就是炸毁魔宫,杀死魔尊的那位仙界前战神,现魔域失踪的俘虏——霄胧仙尊。 原本他是仙界的仙尊,对抗魔族大军的主力,但在之前那场仙魔之战中仙界失利后被押送给魔族随意处置作为仙界赔罪求和的筹码,君墨听说过上任魔尊将此人拖行于魔城,在庆祝魔界获胜的庆典上将他赐给魔将们“享用”,当初听闻没什么感觉,因为这不过是魔界常态,只是受辱的人在仙界的身份地位高一些罢了,现在倒是有了几分对魔族下三滥手段的莫名怒意。 曾经的战神仙尊么......君墨复杂地看着现在赖在她怀里不让她走的男人,确实有些难以想象他曾经与魔尊分庭抗礼大杀四方的模样,或者......在众魔间被凌辱折磨的样子。 但即便沦落至此他也能反杀魔尊,捣毁魔窟,着实令人钦佩,君墨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月衡清俊的眉眼,惹来对方有些湿漉漉的疑惑眼神,君墨对他温柔一笑。看月衡这副样子真的很难想到,在这样一个看似被磨去全身傲骨,变得乖顺听话的人的身体里究竟住了一个怎样强大不屈的灵魂。 “月衡,你知道你腹部的那些纹路是什么吗?”君墨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经过她的研究,虽然身体改造已经不可逆了,但如果将剩下的淫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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