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鬼迷心窍,还急不可耐 (第3/3页)
“每次都自己剃,不去理发店?” “嗯。” 费南斯看他一眼,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儿,费南斯来到他腿边,拿出个东西,问他:“用这个剃?” 周淮扫了一眼,点头:“对。” 费南斯打开开关,往他头上放,周淮偏头躲开。 “再剃,就成光头,要违反纪律了。” 费南斯按掉,抬起手摸上他头顶。 周淮噗嗤一声笑了,问:“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个?” 费南斯没搭腔,手往下滑,摸他后脑勺。 刺刺的,痒痒的,费南斯拿掌心捋了几圈。 “借我用一下。” 周淮笑着问:“你用它干什么?” 费南斯嗯了一声,说:“研究一下。” 周淮一把夺过来,说:“休想。” 费南斯撇了撇嘴,说:“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周淮斜眼瞥了她一眼,说:“肯定没好事。” 费南斯撅着嘴,说:“我想刮腿毛。” 周淮看她一眼,伸手捋起她裤腿,摸了一把。 “你这腿有毛?” 费南斯抿着嘴,眼神瞟了一眼自己腋窝,周淮瞪她一眼,说:“休想,自己买一个。” 费南斯撅起嘴,哼哼一声。 周淮抬手揽住她腰,将人拉到腿上坐着,头顶往她脸上胸口上拱。 费南斯一边躲,一边叫道:“扎,疼。” 周淮笑着,脸埋在她胸口上,深吸气。 气息滚烫,费南斯微微颤抖,周淮手从她睡衣下摆伸进去。 他掌心有厚厚的老茧,所到之处都酥麻一片,费南斯声音不稳,问:“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啊?等我那个莫须有的妹妹死亡?” 周淮吻了吻她耳垂,在她耳边哑声说:“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不想好后面怎么圆回来。” 费南斯问:“那怎么办啊?” 周淮吻住她嘴,说:“别担心,我去找师傅帮忙。” 很快,蒋益民给了两人一个电话号码,费南斯打过去,对方说法医部有个年轻女死者刚刚做完尸检,正准备拉去火化。 挂了电话,费南斯立刻给马强打电话。 马强似乎等得很焦急,立刻说马上安排车去接,也没问为什么去公安局接人,而不是去医院。 费南斯拧紧了眉头,半晌无言。 周淮问她:“怎么了?” 费南斯说:“我连说词都想好了,他居然什么都没问。” 周淮掐了掐她脸,说:“他鬼迷了心窍。” 到了约定时间,两人在约定地点见到了一辆本地牌照的银色厢式小货车,车子熄了火,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手伸出窗外,手里夹着根烟,烟还剩半支,地面上躺着两个烟头。 等了有了一会儿了。 不光鬼迷心窍,还急不可耐。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周淮跟马强打了声招呼,便去办手续。 待遗体上了车,马强说:“遗体要先在殡仪馆停留一夜,整理好仪容、家属告别后,再火化。” 费南斯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马强开车进了市殡仪馆,周淮将车停在门口不远处。 费南斯拧紧了眉头,说:“这么做,会不会不好?那姑娘毕竟……” 周淮摸了摸她头,说:“那姑娘不会怪你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遗体告别,费南斯没敢看那姑娘容颜,拉着周淮朝她深深鞠了一躬。 等了大半天,快天黑的时候,马强终于开车出了殡仪馆。两个小时后,停在了刘家小楼门口。 趁着马强将冰棺推到小屋的时候,周淮带费南斯溜了进去,躲进了楼梯拐弯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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