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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昀亭猝不及防,急促地“啊”了一声,便死死咬住嘴唇,待他缓过一口气,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又没戴套?” 罗二拍了一下廖昀亭不太丰满的屁股,“咱俩这么长时间,你还信不过我?我除了你,也没干过别人,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病……” 廖昀亭小声嘟囔,“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是肠道,不干净……” 罗二又“啪啪”拍了他两下,“我又不嫌弃你,再说,你刚刚不是洗过了吗?昀亭,还是你的屁股最销魂,让我百干不厌!” 廖昀亭咬着嘴唇,不愿意给予罗二身体的反馈,“能不能到床上去?站着难受……” 罗二倏然拔出,换来廖昀亭一声惊叫。 两个人身体相叠躺在床上,罗二一边猛插,一边亲他,犹如一头雄狮,“你老公我这么卖力,你怎么没个反应?” 廖昀亭瞪他一眼,“你趴下让我干一场,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罗二笑道:“怎么就没有小模特小明星的骚劲呢!”别说,他还就喜欢廖昀亭这副性冷淡的劲儿。他又说:“你多跟那小丫头亲近亲近,老大很宝贝他闺女,你跟她走得近,对咱们没坏处。” 廖昀亭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翻了个白眼,要是环境允许,他一定会抱着双臂。他说:“我跟元小姐亲近,你不吃醋?” 罗二掐住他的腰,又是一阵冲撞,撞得小明星忍不住“嗯嗯…嗯嗯…”出声,“你一个零还想娶大姑娘呢?” 廖昀亭懒得跟他解释,自己根本不是零,于是说:“你不吃醋,元老爷恐怕要吃醋。” “大哥吃什么醋?女儿大了,总是要找婆家的。” 廖昀亭语带讥讽,“罗二爷很会算计啊,把自己儿子和男宠都派到继承人眼前,哪家开花都有红利……” 罗二知道廖昀亭人前温文尔雅,只有跟他连挖苦带讽刺,他就稀罕他被伺候爽了又不好表露只能毒舌的小模样,于是身下加紧冲击。 廖昀亭被撞得眼前发黑,怒道:“你今晚吃了春药了,还有完没完?” 罗二摸了一把廖昀亭下身白净高挺的性器,他的小兔子这么秀气的家伙还想找女朋友呢?嘴上说:“宝贝,你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肯哼一声,老公不得多加把劲吗?” …… …… 升阳看到他们活塞运动的时候就想要撤离,但是她的意识却不受她的控制,看了一场男男春宫。神游这种活动,最怕动欲念。意识的世界不能有性欲,一旦欲生,就会陷入另外一层维度走不出来,再也找不到自己的身体。 清晨,元老爷迟迟未等到宝贝女儿下楼一起用早饭,就去卧房找她。是不是还没倒过时差,还是昨天太累了? 元老爷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但他还是想见女儿一面再出门,哪怕只是看一看她的睡颜。 但当他来到升阳的房间,女儿并不在床上。难道在衣帽间?元老爷用腕上的热感定位搜寻女儿的踪迹,发现她在修行室,而且热感异常! 当元老爷抱住升阳的时候,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她的身体冰冷而柔软,怎样都叫不醒,呼吸脉搏降到最弱。这可吓坏了元老爷,刚刚找回的宝贝,到瑞士第一天就出事了。 家庭医生奥斯维得博士很快到达古堡,为升阳做了全面的检查,身体没有任何异常,但是生物体征已经降到最低,如果她一直不清醒,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元老爷经历一天漫长的等待已经双眼赤红,濒临疯狂,他拥有不计其数的财富,竟然眼睁睁看着女儿变成植物人而束手无策。 罗二很少见到自家老大乱了章法的样子,不过像升阳这样毫无征兆的昏迷,全球最尖端的医疗团队也查不出任何问题,也算突发小概率事件,谁遇到都要懵一懵。 他沉吟着说:“大哥,听说大侄女在国内修什么气功?是不是练功出了什么问题?” 元老爷闻言,才从“抓着女儿的手,一瞬不瞬看着她”的状态里回魂,他凝眉想了想,觉得罗二说的很有道理。 罗二爷见自己的话奏效,又接着说:“我是不懂这些,只是提个可能……要不要找找驱魔人,什么的……” 元老爷沙哑地说:“去请红衣大主教!” 罗二爷吓了一跳,虽然元老爷曾经提过:女儿玩修行那块,等她过来,让她跟随红衣大主教学习,但也不能把红衣大主教当驱魔人用啊,这不是烧火用擀面杖,浪费材料还瞎当误功夫。 廖昀亭递了一杯水给元老爷,见他没有接的意思,只好放下。在这个地方,他从来都是背景陪衬,虽然跟在罗二身边,但极少说话。可是,眼前昏睡的女孩对他有过大恩,这个时候,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尴尬处境而延误她的病情。 廖昀亭抿了抿嘴唇,不自在地开口,“我的……经纪人,认识……元小姐修行圈的朋友……” 元老爷和罗二爷齐齐向他看来。 廖昀亭更加无措,“去年……我在西雅图遇到一些灵异情况,就是元小姐的朋友帮我处理的。我也是那次……结识的元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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