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想尝尝洛儿足交的滋味,那过于真实的春梦(彩蛋:小楠与穆卿微H) (第2/2页)
好似在爱人耳畔喃喃撒娇着说着爱语般。 “卿儿,你太坏了。” 赤足踩在地上,如西方神祗般往浴室方向走去。浴室里,‘呼啦啦’的流水声,生生掩盖住,门被打开的声音,正洗着澡的人,全然不知浴室门的门把正悄然松动着。 浴室里,水雾朦胧,恍惚间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的人影,如瀑长发,垂落在腰间,纤长的身姿,恍若少女。 门悄然打开,黎楠竹赤足踩在冰冷的玉砖上,透着浴室里朦胧的水气,他看见身材柔美的人儿,闭着眼,站在花洒下,任由着水珠在他身体上肆意落下。 莹莹水珠,顺着莹白的肉乳,樱粉的茱萸,莹润的腹部,干净粉白疲软的阴茎,流至淡绿色的玉砖,他脚步轻盈,似猫儿在地上无声走着, 丝毫没有被正在洗澡的人儿,发觉他早已被人看光了。 黎楠竹伸出结实的手臂,悄然的轻轻抓住,正浑然忘我享受着温柔的水流洗涤全身,美妙触感的纤白手臂。 不顾人儿的惊呼,赤着身从身后紧紧拥抱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结实的手臂牢牢的圈住人儿莹白湿漉的腰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人儿粉白莹润的耳尖。 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人儿因受到惊吓,原本稳稳站立的双脚,大大的移动开来,一只如玉纤长的双腿,抬起,赫然露出下身隐秘的私处。 只见那粉白干净的玉茎下,竟出现了女人才有的花穴。 黎楠竹清冽干净,带着微微情欲暗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委屈与淡淡的不满。 “卿儿,你太坏了,竟然把我关在门外。” “你怎么进来了,先放开我,我还没洗完呢。” “那正好,我们一起洗。” “不要,你...唔。” 炙热的吻,温柔而缠绵的吻向拒绝他的人儿,不大不小水雾朦胧的浴室里,又该上演着怎样的一副唯美春光? 清晨,太阳从地平线徐徐升起,鸟儿唱着欢快的歌儿,似在歌颂大地这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 温暖的阳光透着大片的落地窗,照射在这间,温馨又不失简单的房间里,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这足以睡下三、四人的大床上。 只见在这舒适柔软的床上,苏洛川依旧在床上静静的熟睡着,一声轻细的嘤咛声传来,床上的他,一副要醒过来的模样。 伸着懒腰,长长的打着哈气,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魂游天际。 不知过了多久,他懒洋洋的起床,慢悠悠的下床,一脸还在睡梦中的懒散样,脚步拖沓的走向洗盥台,一尘不染的镜中,清晰的见到自己毫无生气的脸。 镜中的他,白色的睡袍凌乱,堪比在床上大战好几回合的模样,原本长至小腿的睡袍,不知何时卷到大腿处,只堪堪遮住半勃起的肉茎。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知为何,只觉得身上有深有浅的吻痕,有些不止没消,颜色还有些加深的趋势。 特别是,菊穴里从起床起,就觉得有淡淡淫水粘在菊朵上,但,放下羞耻心,去看的时候,菊穴只是比平常绯红而已,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带着疑惑,又看了看菊穴处,确定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便觉得昨夜那过于真实的春梦或许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一晚上舒适的睡眠,令他觉得,昨夜荒唐的梦,有些妄诞可笑。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白御初向吹一口气,才令他深深的觉得昨夜这过于真实的春梦,是自己一时之间,和白御初床上激烈导致的‘后遗症’。 他更不知道,昨夜,白御初不止把他舔射外,还在他的臀缝上亵玩了一把,只是,他种下颜色极深的吻痕与咬痕后,就抹了极好的化瘀凝膏,令这些痕迹能快速的消退罢了。 他更不知道,在白御初临走前,他还温柔的亲吻了他水润的唇,肉粉的阴茎及艳绯至极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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