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流露,情难自抑总是对老板心软,总是觉得他可爱,总是想草他 (第1/2页)
贺长弓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还真是“早上把他肏醒,晚上把他肏睡”了,此时凝视着他高潮后餮足又乖巧的睡脸,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心是软了,可下面还硬着呢,可看着他恬静的模样又发不起火来,反倒是越看越愉悦。 贺长弓凑过去把他眼角的泪珠吮干,回来看了一会他红晕未褪的脸,又凑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唇畔,才贴着他的脸颊,缓缓将仍杵在男人体内的硬物抽出来。 “哼…唔…”男人微不可闻地哼唧了一声,声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娇,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不忘抱紧她。 穴肉反射性夹紧硬挺的肉棒,仍像张不知满足的小嘴般吮吸着粗壮的柱身,废了点劲才裹挟着一滩淫水抽出体外。 贺长弓给他清洗的时候,他也是搂着她扭来扭去,不知道是嫌水温偏高,还是嫌她贴着他腰侧的鸡巴太烫。 好不容易给他弄完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贺长弓又转身回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她胯下的肉棒还顾自挺立着,是在这样的冬日里被凉水刺激也无法消退的热度。 他倒是爽了,可怜自己无缘无故要受这样的折磨。 不是贺长弓不想继续干他,只是刚刚在外面那样又狠又猛的快速抽插,比平时激烈了好几倍。他个淫药上了头的也没什么痛觉,只觉得自己爽得很,顾不上下面的小穴被大鸡巴猛烈的肏干摩擦得泛红肿起。 下次真的不能让他这样为所欲为了,贺长弓心想。自己虽然也不知节制,但比起他起码很多时候都有分寸。 不像沈越,有时候自己无缘无故地吃干醋,回来了非勾着她往死里肏,也不知道在担心个什么劲儿。疼了也不说,像是那痛感能唤起他的什么满足感似的,边哭边夹紧她的腰,“啊…还要、肏我呜呜…啊…” 冲了很久终于消退了点,贺长弓爬上床,隔着被子拥住沈越。 又被子为啥不盖,还不是怕自己刚洗完冷水澡的身体冷到他。反正室内有地暖,她一时也冷不着。 但这个男人倒好,非要自己挣开被子靠过来,脚还不停地乱蹬想要把被子弄下去。 烦死了。 贺长弓只好抖开被子将两个人一起盖住,男人蹭过来,将她按在自己颈窝处,拥住她冰凉的身体。 贺长弓倒是一寸寸暖起来了,不是因为他的体温,是因为又再次被唤醒的欲望。 发情的不止他一个人,自己开了荤也一发不可收拾了,光是被他的身体贴住而已,那还没完全偃息其鼓的地方又慢慢硬起来。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男人好像也感受到了,一把抓住那根滚烫的棒子,就握在手里,也不动。 贺长弓掰开他的手指,自己背过身去睡,没一会又被男人从后面缠住。 没完没了了还!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前,贺长弓发誓,她要是治不好他,就让她不到三十就秃顶! 嗯…好毒…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样也挺好的。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贺长弓回忆不起来自己的毒誓到底是发完了还是中断了,盘腿坐着床上,边摸着后脑勺边绞尽脑汁地想。 毕竟头发此等大事,容不得儿戏啊。 “贺长弓!大懒猪,现在才起,快吃早餐。”沈越才不知道他昨晚是怎样一番动来动去、摸来摸去硬是折磨得她睡不着,站在门边催促她快点洗漱完,吃了早餐好去公司。 他们在一起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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