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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比咱们女子少了一两良善一两真心。多半不是个玩意儿,姚小公子当时对那妾室正热乎。” “嚷嚷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丹姬虽然美若天仙,但日日吃肉,腻歪了,不也想吃个清粥小菜调个口味。” “丹姬哪里受得了这个,佯装大度,在孩子满月当日,亲手下厨熬糖,贺姚公子喜。不久之后,姚家一家子便都生了病,不出一个月,满门灭绝。” “丹姬心灰意冷,带着两个女儿,不知所踪。一家人全都病死,委实蹊跷,我祖父是仵作,验尸过后,发现了这种奇毒。” “后来,世人便管这种毒,叫做糖衣。因为这毒本身是甜的,是以投毒之人,多半会将它藏在点心,糖人之中。入口如蜜,其心如剑,身死融化,为蚁虫分食……” 陶夫人身子一晃,差点儿晕过去,抑制不住的嚎哭出声,“我家夫君,便是去了利州。回来之后,一直忧心匆匆的,经常说自己,腹疼难忍。” “当时他染了风寒,咳得全身都疼,我也没有在意,只当是伤了五脏六腑。现在想来,乃是因为中了毒,方才腹疼吧。” “这么说,指不定他自己个早就有所察觉,知晓自己个,是中了毒了。当家的,你怎么这么倔啊,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同朝廷说,你一个人扛,这下倒是好,将命都扛没了啊!” 陈望书听着,皱了皱眉头,走近了些,朝着那骸骨看了过去。 陶家清贫,陶碧几乎没有什么陪葬品,里头只简单的放了几卷竹简。 那竹简稚嫩,应该是小孩子抄写的死者生前写下的锦绣文章。唯一算得上值钱的,乃是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铜锁。 那铜锁薄薄的有些变形,鼓鼓囊囊,应该是中空的。上头那些吉祥如意的图案,几乎看不见了。只密密麻麻的刻着一些人的名字,像是把自己家的族谱挂在了脖子上一般。 “这个是陶大人一直戴着的东西么?” 陈望书说着,弯下腰去,将那铜锁取了下来,果不其然,这铜锁轻薄得很,不值什么钱。 “嗯,我夫君周岁宴上,有一个算八字的神婆,说他日后有做官的命。村中人欢喜,一人出了一个铜子儿融了打了这么一个铜锁。” “上头刻着的,是当时给了铜子儿的人的名字。夫君一直戴着,说是吃水不忘挖井人,他能够从那个山坳坳里走出来,少不了乡亲们的帮助。” 陈望书听着唏嘘,这么说来,陶碧当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官,可惜了。 她想着,从头上拔下来了一根细簪子,用那簪子轻轻一挑,便从那铜锁中,掏出了一方薄如蝉翼的丝帕来。 陶夫人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因为这帕子并非是她的。 陶家贫寒,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丝帕,这方帕子,可远比铜锁要值钱多了,陶碧哪里来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陈望书叹了口气,安慰道,“夫人莫要疑心。这是陶大人给我们留下来的线索。陶大人的利州之行,的确是另外有隐情。” “我们出来许久了,当赶紧回去,以防家中出现变故。” 陶夫人脸色一白,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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