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下药,打屁股,性虐待(?)) (第3/3页)
把他从上面扯下,花瓶的碎片滑落在地上,和被扔在地上的容先生的脊背亲密接触。 碎片深深嵌进皮肉的痛苦让容先生在地上缩成一团,脊背乃至全身细密的颤抖,配合之前被刘络吮吻、击打出的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红色,他像一只被煮熟的虾。 容先生极力的想要压制出口的痛呼,但显而易见这并不是什么容易的差事,甚至因为他身体的行动,原本只是些微嵌进皮肉的碎片在他的背部(尤其是他偏向的那一边)划出一道道细微的血痕。 倘若说划开血肉的疼,其实也只疼那一下,但是原先已经提过,刘络的寝宫地上有一层厚实的、柔软的、狼皮制成的毯子。于是在容先生细密的颤动中,这长毛的毯子有了用武之地——那些长毛几乎迫不及待的想要钻进一道道血痕划开的皮肉,去吮吸这个精致南人的血液,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它们天生带来的那份暴虐气息。 而刘络冷眼旁观这份痛苦,甚至为他添砖加瓦。 容先生此前保养二十余年的乌黑长发被他握在手中,作为牵扯牛马的绳索,生生拖着容先生向前。花瓶碎片在这场拖行中划开一道又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雪白的狼毛没法吸食完毕这些血液,于是多余的哪些又被它反过来晕在容先生的背部。 容先生的体力早在药物和刚才那场性爱过后消失殆尽,唯一剩下的力气也全部用在摸索塌头的花瓶砸在刘络的头上,于是在收到这样疼痛的此刻,除去四肢本能的战栗,他竟做不出任何其他的举动。 而刘络此刻也并不在乎他有没有其他的举动了。 殿内床头的暗格被刘络打开,里面玉势、缅铃一类的小东西散落一地。刘络随手挑拣几个组合,缅铃被套着羊眼圈的玉势顶到肠道最深的地方疯狂跳动,容先生身体被疼痛压下的药性因此卷土重来。 容先生被刘络随意翻了个身,露出鲜血淋漓的后背,背上最尖锐的碎片被刘络拿在手心,裹挟十分浓郁的报复性质,容先生每有一次大的战栗,手上的碎片就在容先生白皙的皮肉上划出鲜红的一笔。 “容卿,你瞧,好不好看?” 容先生却并不能回答他,只是发出破碎的、无法辨别到底是因疼痛还是因欲望而生的呻吟。刘络因而生出更强烈的不满,身体里征服者的血脉裹挟欲念疯狂叫嚣——打败他、征服他、弄坏他。血腥味再次刺激到刘络的神经,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抛却那些微不足道的欣赏和喜爱,这个在北国将士口中无比骁勇的王于此时将他的残忍、暴虐展现得淋漓尽致。 刘络随手将玉势抽出,替换上自己的阳具,怀着强烈的报复欲望,将不停跳动的缅铃顶向更深的地方。容先生几乎在这一瞬瞪大眼睛,抽搐似的翻着白眼,生生蓄出一滴眼泪滑落到发间。他的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一路蜿蜒到脖颈,和眼泪一起滴到地毯上去。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腰间不住向上耸动,把一股股的精液喷在自己的身上、脸上。 这是一副很淫靡、很美丽的景色,本该如此。但刘络在触及到这个画面时,却黑下了面色,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恶狠狠的将一巴掌甩到了容先生的阴茎上面。容先生却全然反应不过来,只是无力的敞着腿,呆滞着神色。 刘络在这一瞬陡然失去性质,可恼怒的情绪仍然存在,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伸出一只手握住容先生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像将他拖来床边一样的、拖到了门口。 “传兽医来,治治朕的容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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