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承担的起的 (第3/4页)
意思呢,想知道她的服从度,还是玩腻了她想玩点新鲜的花样。 离余脑海里思绪万千,还是回到他的问题。会不会听从呢,离余从前有许多底线,可在江秋白的面前被越踩越低,她无限顺从他所有的命令去讨好他。虽然许多次,离余在被欲望折磨的夜里,她也回味品尝过那些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画面。可更多的清醒时刻,她唾弃自己的下贱和肮脏,有时候回首,也偶尔会被自己肯做出来的事惊到。 离余不能欺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对江秋白的“爱”,太厚颜无耻,她觉得那既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江秋白,更侮辱了爱情。她得承认,她的身体喜欢被羞辱,她的欲望在那些不堪启齿的称呼和举动中得到了满足,在两人的扭曲关系中,她也是既得利益者,纵使无限羞耻,但她的身体是享受当“狗”的,甚至于那个聚会上的其他人对她的言语羞辱和扇在脸上的巴掌都能让她有感觉,离余觉得有些好笑,她甚至于不是一条忠诚的“狗”,不能只对他的主人摇尾巴。 可她的行为不只取决于身体的欲望,更来自于她的思想决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更对那些贴近她的男人厌恶,对那些眼睛感觉到恶心,她完全不可能接受除了江秋白以外的任何人对她动手脚,如果真的换一个人对她做那些事,只是想想离余都想要杀了那个人,无论是谁。 别人会让离余觉得恶心不能接受,可江秋白所作所为只会让离余觉得自己恶心。 想了很多,离余沉默了很久,久到江秋白甚至有点不耐烦了,他轻轻捏了捏离余的脖子,有些不耐的笑着说“问你话呢。” 她的话将离余一下子拉回现实,她看进他的眼睛,他黑曜石一般的深邃眼眸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离余看不透他藏在眼底的神情。 她笑了一下,其实想了那么多也没有用,离余知道,自己再觉得恶心,只要江秋白强硬的坚持,她一定会服从的,任何事。 她还是说了实话,“你要是真让我去,我会去的。” 离余看到江秋白眼睛暗了一下,笑了,问“是不是正如你愿了。” 离余有些时候也会觉得江秋白莫名其妙,他问的话,他想让她那样做,她顺从他,他有什么不满意的,怪她太贱吗,可他不也就喜欢看她犯贱吗。 所以离余笑的更明艳了,衬得原本三分漂亮的脸明媚的让人挪不开眼,她说“是啊,就怕主人到时候嫌我太脏,不要我了,”她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魅。 江秋白掐了掐她的脸,像是在欣赏她的笑,然后有些冷漠的说,“你现在也很脏”。 他如愿看到离余脸上的笑僵了一瞬,然后她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嘴角弧度更大了,但到底没再说出什么话。 江秋白眼眸微沉,刚想再说什么,灯光突然却暗下来,周围一下子嘈杂起来,响起欢呼和口哨声,像是有什么盛大而饱受期待的活动将要进行。 拍卖会开始了,之前空荡荡的舞台被灯光照射,一个盛装的女人站在台上,高声说着,“欢迎来到极乐城参加拍卖会,大家好,我叫妖妖,此次拍卖会由我主持”,妖妖人如其名,前凸后翘,胸前的雪白几乎是呼之欲出,看的人血脉喷张,一张妖艳而魅惑的脸带着完美的笑容,向大家介绍着拍卖会的“物品。” 十几个被黑布覆盖的笼子从台下升上来,妖妖从一号开始,她走到第一个笼子前,拽下覆盖的黑布。笼子是黑色的,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关在笼子里,脖子上的项圈也是黑色的,上面牵着一条黑色的链子。妖妖打开笼子,牵着链子把赤裸的女人牵出来,女人长的不是常规审美里的漂亮,而是透着一种野性的美,身材饱满圆润,但眼睛里没有什么人类的情绪,像一条被驯服的温顺的兽类。 妖妖把一号牵到舞台的正中央,高跟鞋踏在舞台上,声音像是踏在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尖上,所有的灯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在跟在她身后爬行的女人衬托下,妖妖气场强大,像一个主宰一切的女王。 妖妖命令她双腿张开跪好,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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