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1/2页)
“是,王爷。” 白茆起身走进桓台余杉这边,正要从她左手边上绕到她身后,忽的被她握住肩头,往旁边一拉,他的头就靠在了她裸露在外的一只乳儿上。 “光是看着本王玩弄你的小伙伴,小棍子就硬得不得了了?” 扭住他尖削精致的下巴,桓台余杉低头打量着他美而带点媚的小脸蛋。 他的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浅浅的红晕,下方有一枚不大的小痣,配上忽闪不定的眼神,青涩的少年气息很重。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用他自己肮脏的液体沾满整个白皙透明的身躯。 “王爷,是奴本逾矩了...” “不敢什么?”桓台余杉掐住他一只又嫩又粉的小乳头,一点点地贴近他的唇,但又不吻上去,“本王今日就要你做你平日不敢做的事,如何?” 白茆稍稍往前倾,就能吻到她的唇,但他本不能也不敢这么做,即使他私心里渴望得不得了,他私下就走神回味过前一次王爷吻他的感觉。 他试探着问道:“王爷,奴真的可以吗?” “怎么,你觉得本王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女人的眉眼与他太过亲近,看见了平日冷清着脸处理公事的她露出了不常见的浅笑,带着那种春日桃花的鲜丽。 作为从小缺乏关爱的男子,白茆少有地感受到了与亲近之人的亲近是何种美好的感受,不由地在她的胸前如同小猫蹭了一下,完全温顺而信任的姿态。 他光着身子,半边脸贴在女人丰盈的乳房上,自己的一只乳头被掐得发肿发红,下身的肉棒半硬着时不时戳到她的大腿。 这本该是一幅淫靡的画面,可桓台余杉的心却好像软了一半似的,她和白茆一样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超过欲望的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 不知怎的,桓台余杉竟有一瞬觉得自己是在逗男朋友,但她立即将其认定为错觉或者玩嗨了的幻觉,毕竟没有男人配得到她的爱。 上辈子的男人大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骚浪贱货,这辈子就能保证遇到的都是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 桓台余杉也明白,长久以来,这都是女人在人身安全恐惧外的另一大集体性恐惧,这种恐惧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女人在异性恋恋爱、性生活,甚至与异性相处的过程中处于被支配地位。 即使她作为一个杰出的女性主义心理学家,早已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却还是不能摆脱这种半奴隶心理因素的影响。 研究达到瓶颈时,她在非常规/性研究中发现了新的分析这种心理思路,也写了一些新的实验项目书。 想要彻底放开过去的圣女型性观念,适应女尊世界的贵族糜烂生活,也是因为这样很可能完成上辈子没机会完成的实验。 可现在还不到第一个阶段的一般,她居然就有点动摇了,从爱到欲望尚且得不到圆满,从欲望到爱? 她推开白茆的头,偏头唤了候在一旁的苟美,“苟美,过来。” “是。”跪在垫子上的苟美听到王爷唤他,即刻起身过去,自是不想耽搁伺候她。 不知怎的就被她推开了,白茆愣了下,不解地凝视着她,见她也不看他,只是唤了苟美过来伺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一下地刺痛。 她说,可以今天他可以做他不敢做的事,白茆抱着不顾一切的心情,直直吻上了桓台余杉柔软的双唇,就这样两唇贴在一起,不深入也不退离。 “唔?!” 桓台余杉瞪大了杏眼,这可是她第一次被这里的男人主动亲到,居然一点也没感到讨厌,欲望甚至又膨胀了起来。 “啊,王爷...” 顺着自己的冲动,桓台余杉将不着片缕的嫩白少年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从他白皙圆润的肩头拂过,游走到他突出的锁骨处。 人的骨头很硬,肌肤却带着温度,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桓台余杉低头靠了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 “咚咚” 他的心跳如雷,从急促到平缓,桓台余杉闭上眼睛听着这无言的话语,好似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活过来。 此时此刻,妻主匍匐在小侍怀里的模样,渝亦眠看着看着,从前在丞相府里窥见的温情一幕涌上心头。 母亲在累极的时候,也这样靠在父亲膝上,父亲抚顺她的长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说着,“桢儿永远会陪着你。” 回想自嫁进王府以来,他敏感地发现,王爷虽是个和善之人,但也是个无情之人,就只是想着做个贵门世家中的端庄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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