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醉酒群P(事后) (第2/2页)
七八糟的西服西裤,凑合着穿上,这么一套动作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我气喘如牛,站在床边沉默注视着面容沉静、明显一时半会没打算醒过来的三个人,不用照镜子都知晓,我当时的眼神,绝对无异于看几具尸体。 他们仨身上同样布满暧昧痕迹,那些形似抓痕的印子绝对是他们自己挠出来的,总之跟我没有关系,我冷静地想。 因为那一副畸形的器官,我从不在外面脱衣服,哪怕跟他们一起玩双龙玩道具玩得满头大汗也不肯脱,他们总以此嘲笑我包袱重,但郁无忌其实才是规矩最多的,他爱玩双龙,但瘾不大,每回自己释放了便拔屌离开,全然不顾小零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媚眼如丝、骚得没边。他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有段时间天天泡健身房,练出了八块腹肌。 我算是男生里比较白的类型,但其实李慕白比我还白,他是我们之中最臭美的,本钱也很足,没人逃得过他那一双欲说还休的桃花眼,那一身皮肉更缎子似的又滑又韧,像个姑娘。 贺臣则有点黑煤球的意思,他前几年跟他爸大吵了一架,贺叔叔一怒之下,将他“发配边疆”,调到南非的分公司去待了两年,据说是发展太阳能,惨遭南半球太阳光的荼毒制裁,回国时只剩下牙还是白的。 三人皆身高腿长,即使在沉睡中,精壮的躯体仍然潜藏着难以忽视的爆发力,像蛰伏的豹子或是狼,身材个顶个的好,底下那驴玩意也个顶个的粗长。 那一瞬间,我很想给他们仨每人来上一脚,断子绝孙,一了百了。终究无奈放弃,倒不是念旧情心软,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陆秋白,陆家太子爷,这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在此之前,受过最重的“伤”是初中时有一次同贺臣在我家后花园野炊,失手烧了半个花园,毁了几株我妈当眼珠子养的爱花,为此挨了我爸的一巴掌。 这下倒好,连迈一下步子都疼得撕心裂肺,别说抬脚踹人这种高难度技术性动作。 于是只得作罢。 也不知这几头畜生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我难以描述的那处仿佛开了阀的洪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东西来,瞬间打湿了内裤,顺着大腿滑下来,又黏腻又难受。 这种失禁的感觉,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我竭力挤出一丝理智,思考对策。 昨晚他们仨都比我醉得早,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回想起有关昨晚的任何一点记忆,他们仨的断片只会比我更严重,眼下我也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什么都记不住了——如果非要那么不识趣地记起了一星半点,那将遭到我的暗鲨。 好吧,嘴上说得挺厉害,其实就一个意思——假装没发生过。 逃避可耻,但有用。 ——至少绝不能在他们仨面前露馅。 我无暇去想如果露馅了会发生什么,也懒得去想。 不然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勉强保持理智,想出一个解决方案,已经相当睿智机敏了,堪称吾辈楷模。 大不了就当被狗操了一顿。 艹……这是骂他们还是骂我自己呢? 我是真的快要绷到极限了,强撑着离开酒店,驱车回到家里,草草地洗了个澡清理了一番,将那口穴眼里流了几百年还没流尽的东西抠弄出来。 老实说,我虽然有一套异于常人的女性器官,可从来没有过性别认知障碍,也从没想过雌伏人下,对那套畸形的器官心里只有痛恨、厌恶、甚至隐隐有些自卑,却从未产生过一丝旖旎的念头,也从未抚慰过它。 如果没碰到这种糟心事,我甚至这辈子也不会主动去碰它。 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撑开穴口,那处绝对被弄伤了,火烧火燎地疼,我一边弄一边破口大骂,竭力不去注意腿间异物潺潺流出的怪异感觉。 草草收拾完,我用尽最后一丝体力爬上床,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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