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 (第6/6页)
女间就只有性欲。」我大声地说。 这使她顿时惊诧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 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非常地小心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床上,然後用手扯去了乳罩,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果子一样赤裸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做爱吧,易铭。」并猥亵地轻弹她的乳头,让它变硬,直挺起来。 菲儿开始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 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不知道这两女孩究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冒着奇怪的香气。 哥哥白汉对我真像父母在时一样,疼爱得近乎宠我。父母疼爱时还可以说我训我,我还有点惧怕他们的。可白汉只是一味地宠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任性的。而每次我带菲儿回来时白汉都会垂涎于漂亮的她,这种眼神令我厌恶无比。 那天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在黑暗中,我看见窗外反射进来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窜动着。渐渐地,我的脑子却愈来愈清醒起来。 对面的床铺上却不见菲儿,床脚下点着一饼浓郁的蚊烟香,香烟袅袅上升,床头的纱窗外,那株玉兰树茂盛的叶片,黑影参差,忽开,忽合,在扫动着。院子里有夏虫的呜声,颤抖,悠扬,一声短,一声长。 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楼,楼下漆黑一片,迎面一阵风欠来,我浑身哆嗦着似有了些寒意。我站在白汉的窗户外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找了张矮凳垫着脚,我掀开了那窗帘,可是当我眯着一只眼睛往一条窄小的缝隙蓬朝里一瞧时,一阵心跳比我平日跑路还要急,捶得我的胸口都有些发疼了。我的脚像生了根似的,动也不会动了。 地面上却是菲儿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衣和黄色的丝织乳罩,她那双透明的塑料鞋儿却和白汉的褐色便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菲儿和白汉都卧在床头上,菲儿浑身赤裸,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白汉的颈子,白汉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瘦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菲儿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菲儿的样子好怕人,一张俏脸红得发艳,两个颧骨上,光亮得晃眼,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忽然间,白汉像是发疯了,他看起来还算浑圆的屁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摇晃着,他抱起她的屁股诱使着她把身子往前凑动,弯曲着他柔软的腰,以方便让他的阴茎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阴道。 菲儿两条细长的手臂爬在他的后背上不停的紧抓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两条细腿高擎指天脚尖绷直颤抖着,显得十分柔弱无力。白汉像个熟练的驯马高手在驾御着一匹躁动不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温顺下来。 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阴茎依然不停地在在她欢愉的阴道中抽插。几乎是凭着感觉,我向他们肉体连接交汇的那一处看去,想知道哥哥白汉的阴茎是什麽样子。 菲儿曾无所不知地对我灌输过。她说看到男人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就能想象出他们阴茎的长短以及特征。看不清那陈茎的形状,因为太过急促地在菲儿肥厚的花瓣中进出,随着他的每一次纵动,菲儿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独特的声音,我突然了明白了那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含意。 知道了之后,我兴奋地听着他们动人销魂的呻吟声,看着白汉猛然把头往后仰起,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 窗外那轮黯红的月亮,冉冉沉落到那玉兰树肥大的叶面来了,院子里的夏虫一声短,一声长,仍在细颤颤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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