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第3/4页)
敷衍态度而认为我并没有在听,但他仍是坚持讲了下去,而事实上,我确实在听。 我终于意识到这样一件事——在情感与性爱上,我支配征服着亚当斯,但是在很多别的时候,或许是他在无意中引领着我。 当他迷惘,我亦不知如何出言安慰。 我的路,从来只有走下去而已。 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亚当斯转头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想他永远也无法理解我当时的挫败感与讽刺感。 我将劣质啤酒一饮而尽,随手把空罐扔向一边,拽起亚当斯离开嶙峋粗砺的碎石滩,向更远处的细沙滩走去,他在我身后走的踉踉跄跄,啤酒泼了一地,等到了沙滩上,也只剩了一只空罐。 我把亚当斯推倒在沙滩上,像一只猎食的野兽般扑了上去。 他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是惶恐,这样很好,这样他就无暇关注蒸腾在我心中种种复杂激烈的情绪,憎恨、鄙夷、不解、饥渴、狂热。 深夜的海岸线潮湿而寒冷,我撕开亚当斯的外套和衬衫,白皙的皮肤在寒风中立起鸡皮疙瘩,我笑起来,用粗糙的手掌抚摸他的胸膛,苍白的月光普照,我俯下身子与他激烈地接吻,腥甜的铁锈味在我们唇齿间弥漫。 我捋动他笔直而粗长的阴茎,感到它在我的掌中勃起跳动,滚烫的热度让我感受到切实的存在,我将他的阴茎含进口中。 亚当斯始终感到惧怕,或许他始终害怕我会在性爱中真的咬断他的阴茎扼住他的喉咙,他的身体在我口中颤栗起来,我得偿所愿地舔舐着阴茎上突起的经脉,他伸出手来按住了我的头颅,十指插进我的长发。 他总是喜爱把玩我的长发,用十指慢慢地插进发绺之中,用指尖轻柔地按摩我的头皮,让发丝在指缝间来回滑动,从发根到发梢缓慢地梳拉,感受漆黑的长发在手中滑落。 咸涩而锐利的海风切割着我们的裸体。 我任由他放肆,直到感到寒冷。我吐出那根勃发的东西,吐出一口唾沫和淫水和混合物在手中,用来扩张润滑屁眼。 我们很久没有做爱,工地的工作太过劳累,彻底剥夺了人多余的精力,亚当斯不是在干活就是在睡觉,总算是勉强通过了工头的考核,偶尔我会在夜晚跑出营地,偷偷溜进机场,那里有一片极为空旷平坦的沥青地。 有时候我躺在沥青地上仰望着浑浊的天空,这种味道,会让我想起那天矿区的爆炸。 我躺在亚当斯的身下,用健壮的双腿紧紧钳住他的腰身,他奋力地颠动着,操干着我的屁眼,我按下他的脑袋啃咬着那双嘴唇。 “你好紧……”亚当斯在接吻的间隙中喃喃道。 他原本并不会说这些话,但是我热衷于逼迫他说出这些话语,我让他在每一次动作中直白地说出我的反应,又或是他的冲动,起初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但现在,他已经熟练于狂热。 “你里面一直紧紧地吸着我。”亚当斯一下一下撞进我身体深处,火热的阴茎不断贯穿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我能感受到我的屁眼已经肿胀发红,随着每一次动作喷出粘稠的水液,我掐住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继续。”我闭上眼发出粗喘,继续发出命令。 “遵命。”他虔诚道。 周五的晚上,我们同住一个集装箱的四个男人聚在一起喝酒。 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过分繁重的工作可以让人失去仇恨的力气。 那个俄亥俄来的漂白鬼叫凯文,摊上个赌鬼老爹亲妈又得了病,只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用性命赚点辛苦钱,这活计要命,所以工钱不差。另一个印第安伙计居然和我是同一个部落的,他叫黄衫,比我年长一些,受不了保留地的贫穷跑出来打工攒钱。 我们喝了几罐商店里买来的劣质啤酒,黄衫嫌这东西淡的像马尿,从床底下拖出一只铁皮箱,里面是他从墨西哥偷偷带回来的特基拉。 凯文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头昏脑胀,跌跌撞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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