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阴茎无论插到晨的那里,必然是大刀阔斧,一往无前的。失败,还 有比这更失败 (第5/7页)
情是无法改变的。 贺的心情压抑着郁闷,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给大焦和公司的张律师 打了个电话,立刻又把手机关了。 大焦来了后,本来还想埋怨几句,可看到贺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了。他汇报了公司的情况,基本正常;又说晨回国了,到公司去找过他;静也在 找他;巩的老婆到公司闹过,让保安轰走了,没有见到巩的妹妹;奔驰专卖店打 电话说公司定的车到了…… 贺说:「你打电话让他们把车送到那边的公司,让静接收就行了。那个混蛋 怎么样了?」 大焦说:「不怎么样。这家伙八成得了什么毛病,瘦得和螳螂似的,天天喊 肚子疼。」 贺说:「不是你搞的吧?」 大焦说:「我没有,我懒得理他。不过我看弄死他算了,往山沟里一扔,保 证没人管他妈这闲事!」 贺说:「这事你别管,你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焦走后不久,张律师就来了。贺把抓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提晨,只 说他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收拾他一顿不解恨,现在想听听律师的,怎么 处理好? 张律师说:「这个事简单,想要他命,花几个钱找人就办了。可是,你不能 出面,那个小瘪三,不值得你引火烧身。这样吧,这事你交给我,我先把他放了, 过几天再做了他。」 贺说:「我不想闹出人命,以后……以后再说吧,先按你说的办。还有一件 事,我想把我岳父给我的公司还给……」 …… 清晨,贺早早到了公司。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那个秘术丽已经在做 清洁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贺心中一阵难受,当然不是内疚,而是一种感动: 他强奸了她——强奸了一个弱女子,而这个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独自承受。他知道 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马的付出,低 廉的工资,老板任意的凌辱。他下过决心:有一天,我做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他 们好一点!可是,他却干了他最不齿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为了报复! 可面对这样一个弱者,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贺总,你回来了!」 贺听到的竟是喜悦的声音。他看到一张涨红的清秀的脸:是高兴的?还是劳 累的?显然是劳累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分明是一层汗水吗! 贺没有回声。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对。他坐到老板椅上,低头去开电脑。 「贺总,咖啡!」声音柔柔的,眼睛里一定还有期盼。 贺盯着电脑屏等待出现画面:「谢谢。你出去吧。」 她走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贺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颤抖着手按动电话键 盘:「张律师,你马上来公司!对,马上!」 晨,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让我变得无耻甚至犯罪,这一切应该由你承担! 贺做出的恶作剧式的决定。当他送走张律师和丽以后,那种自以为是的快感 逐步演化成忐忑和不安。他想象着晨看到协议文件的时候:是难过?还是高兴? 他想象着他的前妻见到她的情人的妹妹的那一瞬间:是尴尬?是羞耻?而这些看 似小孩玩闹的把戏,他相信足以让晨崩溃。可是,晨即使真的崩溃了又会怎样? 他能从中获得精神的抚慰还是灵魂的解脱? 张律师回来得很快,同时带来了他所希望的结果:晨真的痛苦欲绝般的崩溃 了。 贺故作镇静地说:「好,你做得很对。你去见那个混蛋吧!」 贺再也没有心思坐在办公室了。晨还在哭吗?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痛,没有丝 毫的报复后的畅意。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把公司给她就算了,干吗还要干出如 此龌龊的勾当?晨不会做出过激的事吧?她可是曾经做过的! 贺一边给娟打电话,一边下楼去开车。 **** 娟穿着睡衣打开门,小跑着进了卧室。贺站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娟没出来, 却在卧室里喊:「哎!外面那位强奸犯先生,有话进来说,我还没睡够觉呢!」 贺像做贼一样走进卧室:室内散发着女人暧昧的味道和化妆品的香气;窗帘 是紫色的,拉得紧紧的,暖暖的光线是双人席梦思床旁边的头柜上的台灯射出的; 内墙被挡在了大大的挂衣橱和梳妆台的后面;地上铺了盛开着花卉的地毯;娟抱 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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