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巨乳 被院长抓在手中把玩着,他捏住晓雨的嫣红奶头,揉捏,旋转,然后向外拉扯 (第8/9页)
款款走向仰躺在木台上的孟枝,她随手 翻看一本整洁的记录,上边详细地记载了贵泽布置的对于屋子里每一个女人每天 的调教内容,甄若水认真地核对着每一条内容,不时皱起眉头,看了看孟枝与倒 吊在屋子正中的白罗,她甚至有些模糊地认为,上次对她们的调教,已经过去了 很久,应该马上实施新一轮的调教! 孟枝却心里暗暗叫苦,自从贵泽走后她身上的钢针和电蜘蛛从未拿下,甄若 水甚至都懒得把她从台子上解开,五天了,整整五天,孟枝体内的尿液与奶汁, 始终被拦在体内,她涨红了脸,低声哼哼着哀求着甄若水「妹妹,好妹妹,我都 五天没有那个了,你帮帮我,把这个打开。」甄若水鄙夷地扫了一眼近乎谄媚的 孟枝,冷冷地道「主子吩咐了,你不把那两千万的事情说清楚这些汤汤水水就一 直憋在你里面。而且你的调教内容也比那边倒吊着的多一倍!」孟枝当然不懂多 一倍是什么概念,因为她一直以为那些让她恨不得早死几年的折磨只是正常的调 教。白罗虽然被稍微照顾一些,仅仅是因为她比较顺从,贵泽才对她手下留情, 同时,也把她作为了一个「正面典型」,也就是说孟枝悲惨地成为了杀鸡儆猴的 第一支鸡。这种反差式的调教氛围,会让每一个女人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因为顺 从与违拗,效果非常直观。 白罗每天接受的都是淫靡调教,从涂抹外用药,到局部的按摩,对肢体没有 任何损伤,而且每天晚上,甄若水会摘下白罗的尿道塞和乳头上的细绳,让她把 一天的分泌物排泄出来,尿液被盛进一个铜盆中,乳汁则被装进了一个大玻璃罐 子。当白罗完成了排泄,甄若水便会将她倒吊的身子放下来,为她插入两根振动 棒后将她固定在一张朴素的床上,白罗身上的东西非常简洁;每个手腕和脚腕上 各有一个带着铁环铁箍,这是为了方便随时把她固定在任何地方,因为每件刑具 上都有配合铁箍的钩子和套索,她每天就像一个万用的零件,来来回回辗转于花 样繁多的刑架中。甄若水看了看孟枝,又看了看白罗,她正在犹豫先给谁做一遍 「日常项目」,白罗战战兢兢地倒吊在屋子的正中,充血的大脑和来自药剂的疯 狂刺激让她语无伦次地向甄若水求饶,不知为什么,贵泽过了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甄若水心中隐隐透出焦虑,她不自主地烦躁,被两个哀哀求饶的声音搅扰得心烦 意乱,她第一次主动拿起一根纤细的橡皮鞭,向白罗充血的阴唇打去,白罗见状 马上由哀求变成了惨叫,随着噼啪的肉响,孟枝马上识趣地闭上嘴,而白罗却单 纯地继续哭叫,甄若水毕竟是个女人,她的体力很有限,当白罗扭摆着布满紫色 鞭痕的阴部第三次昏死过去,甄若水扔下了手里的鞭子,疲惫地甩了甩胳膊,她 很累,但是她恨烦恼,很焦躁,所以她拿来贵泽的电击器具,细细地把鳄鱼夹夹 在白罗的两个乳头上,之后又把另一端的夹子夹在白罗的两片大阴唇上,甄若水 面无表情地扭开一档,白罗的身子马上在半空中剧烈扭动起来,也许她是想甩掉 那些鳄鱼夹,也许她只是抽象地逃避者这些电流,随着微弱的机械音,甄若水把 开关扭到了二档,白罗挣扎中的身子猛地一顿,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她的眼中 露出一丝迷茫与呆滞,随即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挺起自己稚嫩的下身,虚弱 地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好像突然充满了力量,紧紧绷了起来,大滴的泪水 从她明亮的眸子中串串低落,本该划过脸颊的泪水却滑稽地向鬓角流去,充盈着 奶水的乳房笨重地甩来甩去,而那高强度的电流却是始终如噩梦一般,挥之不去! 甄若水似乎还是不解气,于是她纤细的手指,扭动了开关的第三档。白罗的啜泣 与呻吟戛然而止,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嘴仿佛要说什么,但是过了将近三 秒钟,她才发出一声毛骨悚然的尖叫,伴随着刺激的焦糊味道,一条白花花的身 子在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扭动,她发出地狱一般的尖叫与急促呼吸中时而被痛苦打 断夹杂的绝望的呜咽,甄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距离白罗第一次发出声音,已经 过了1个小时,甄若水关掉了电击器的开关,看了一眼汗水,口水与泪水混合, 早已失去意识的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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