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使了个极尽妩媚挑逗的脸色给我要不是刚做 完,我肯定是要溜进岳母的房间, (第7/9页)
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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