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感十足的白嫩臀瓣轻轻往外往外一分,将硬实滚烫的鸡巴顶在钟 珍早已泥泞不堪的 (第5/9页)
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 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 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 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 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 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 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 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 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 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 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 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 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 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 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 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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