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扬花的女人!」他大吼。 (第5/8页)
浴巾也掉了。 她笑着尖叫,马上抓回浴巾。但是那轻轻一泄的春光,竟神奇地照亮了我的 生命。冲完澡,退了房,我们随便去一家露天的咖啡座咬三明治、喝咖啡。 今天很温暖,有可能是因为有她的关系。 我缓慢地搅着咖啡,轻轻喉咙:「嗯,老婆﹍﹍」她呛到了,吐了那一口的 青瓜出来,她俏皮地搥着自己的胸口:「你叫我什么?」 我愣住了:「老婆啊!你昨天也叫我老公。」 想到昨夜,她脸红了。她重新坐正,把手规矩地放在膝上,微微对我一鞠躬: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龚咏麒。」 我又一愣,随即,我懂她的意思了,过去的就随风去吧!忘记所有的不如意, 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轻松,可能浅意识中我也怕她讲 出要我负责任的话吧? 我笑了,点点头,也学她那样一鞠躬:「你好。我姓周名志功,今年二十有 八,刚存够钱可以买一台日本小车,有机会的话请赏光。」阳光下,我跟咏麒相 视而笑了。 这样一笑过我发觉,昨天的失恋又不能算太坏。悠悠大小姐不再满意我,那 就算了,我也不好耽误人家。她有她新的幸福,我也可以有我新的恋情。 新的恋情?我吓了一大跳。真不要脸,才跟人家认识第二天就以为人家要跟 我谈恋爱。 我悄悄看了她一眼,她正专心地在跟人家讲手机。清脆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心, 时笑时讲,跟谁可以讲得那么甜蜜啊?会不会是她真的「老公」? 我的脸色一暗,在心底叹口气,拿起帐单就走。正付着钱,突然,她边讲着 手机边拉住我的手,我微微转头过去看她,原来她讲得太忙,怕弄丢了我,那种 感觉,就好像我们是真正的情侣一样。 我收好钱包,主动地牵起她的手,看到她微微一愣,旋即又灿烂地笑了。 我牵着她走到捷运站口,那个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她刚好挂下电话,所以我就得放开我的手,我把手插在牛仔裤后面的口袋, 手里还有她的余温。 「那﹍﹍就拜拜罗?」我说。 她大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看向她,不懂她的意思。难道她要我付钱? 「你不想留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她受伤地问。 我笑了,天地又开始转动,我飞快地说了我的号码。 她急了:「哪有人说这么快的啦!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咧开嘴,抢过 她那只彩色的、可爱的PHS,哔哔哔地打下我的号码,然后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看到手机上的萤幕:「搞定!」她也笑了:「你怎么那么聪明?」 「所以你从今天要开始崇拜我。」我得意地说。 「是!」她很有元气地回答,把夏天突然带回来了。 从此之后,我就过着四季不分的日子。 圣诞节,我跟她在台北市阳明山横冲直撞,不过掌握方向盘的是她不是我。 那天,我过得像在夏天里吃麻辣锅那样。在那夜,她冰凉的肌肤才带给我秋日的 凉爽。 所以后来人家问我,圣诞节在哪里过,我就答:「不是在冬天过的。」这句 话听得每个人一头雾水,知道我跟悠悠分手的人就说我被抛弃得疯了,不知道的 人就感觉我好像另结新欢了。所以办公室里大家一个闲话家常过一个,每个人看 我的眼光都暧昧至极。 过年,我跟她去了垦丁,她的家人跟我的家人都喜欢打麻将,就我跟她不喜 欢,所以,跟家人请了假,飙到垦丁去过暑假。咏麒有一双修长的腿,黑色的泳 装把她的身材显露无遗。 那天,在南台湾的艳阳下,她绑了条波西米亚的丝巾,大大的复古眼镜,躺 在沙滩上喝着矿泉水,我从没看过比她更会享受的女人。 办公室的人又问我,过年去哪里,我又说是在夏天过的,他们又觉得我不仅 疯了,也傻了。可是,我们之间的激情又有谁懂呢?拥有一个带给你无限激情的 女人,活该是要疯疯癫癫傻傻的。 元宵,我跟她去看了全台北市的花灯,最令我惊喜的,是她在她的小房间里 自己做的HelloKitty花灯,她那个小白痴,把HelloKitty 做得跟只Snoopy差不多,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我抱回她:「你这笨蛋!如果被坏人或是色老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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