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邀宠的正确方式 (第2/2页)
规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慢慢松开,呼吸节奏也慢慢调整回来,除了烛泪接触皮肤的瞬间有所凝滞,倒比他踏进房间时平和得多。 真有趣。 秦彧宣被取悦到,轻笑了一声,见背部几乎全部被红色的蜡块覆盖,便移动蜡烛到了奴隶屁股上方。 丰满的屁股肉颤盈盈翘着,穴口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无辜地紧闭着入口,浑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呜!”一滴烛泪正好落在那里,最娇嫩的地方接纳了难以承受的热度, 身体条件反射往前一蹿,下面几滴就落在卵蛋上。疼痛连成一片,子规失了声,只知道死死咬着口球,眼泪口水流了一地,整张脸几乎都浸在水里。 没法开口请罚,为了补救刚才乱动的过错,子规只能发出细碎的轻声呜咽,以示驯顺。 秦彧宣晃动蜡烛,在屁股上洒了几滴红泪,忽然起了玩心,用了几滴半凝固的蜡油,把蜡烛往奴隶背上一放,转身取了一支细藤条,唰一下抽在臀肉上。 烛光晃了晃,但蜡烛仍然被稳稳地顶在背上。藤条尖细的末梢划破空气,携风落下,一道道血痕争先恐后涌现,有长有短,凌乱交错,十分不符合秦彧宣一贯以来整齐的风格。 蜡烛又被取走,降低了落下的高度后,灼烈的温度变得更加磨人,与此同时换来的好处是砸下的泪斑边缘也更光滑,点缀在血痕之上,连缀成片,竟成了一副红梅图。 中间开得最大最好的一朵,正位于穴心,下方则是落英缤纷。 秦彧宣把房间点得亮亮堂堂,抱着手臂欣赏了一会儿,很遗憾这幅漂亮的红梅图不能给“画布”本人看一看。 他心情不错,随手揉了揉奴隶的头,被捆成一团的人就从嗓子眼儿里呜咽了几声,又细又婉转,像猫儿窝在怀里撒娇一样。 子规刚才的乖顺让秦彧宣心情转好,便愿意赏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便探手解了奴隶脑后口球的系带,随手抠着背脊上凝固的蜡块,问:“再给一次机会,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一个字换一巴掌——不急,想清楚了再说。” 子规一面活动着酸软的口腔,一面细细颤抖着忍受后背皮肉被撕扯的疼痛,先应了“是”,再琢磨怎么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讲清楚。 他也不敢让秦彧宣久等,片刻后便努力把头侧向秦彧宣的方位,就着这个难受的姿势答道:“回主人,奴隶晚上在殿外跪候时,因脑子犯糊涂,生了献媚邀宠的心思……” “献什么媚?邀什么宠?难道是你刚才那副样子?”子规话说到一半,就被秦彧宣截口打断,手下毫不客气地撕掉了一整块红蜡,嗤笑道,“我可半点没瞧出来。再胡编乱造不着正题,你看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嘶……”子规疼得吸了一口气,声音都打着颤,“奴隶不敢撒谎,奴隶本想少呆笨些,或许主人喜欢……都是奴隶想岔了!求主人罚!” 子规想主动勾引?秦彧宣心里发笑,画虎不成反类犬,这种馊主意想也知道是洛洛出的,蠢奴却真听进心里去了。不仅如此,他刚才这是,还想着替洛洛遮掩呢? 秦彧宣的手指下移到奴隶穴口处,指甲在蜡块边缘危险地抠弄着,审问奴隶:“新燕知情吗?” “回主人,奴隶……”子规紧张得身子僵硬,不敢想象穴口还能不能再受一遍刑,他闭上眼睛,“奴隶不知道。” 秦彧宣冷冷地问:“你没和他商量?那他刚才捏你的手?” 见子规犹豫着不答,秦彧宣果断下手撕了蜡块,警告之意不言而明。 “主人……主人!”子规哀叫两声,不得不出卖了洛洛,“是洛洛告诉奴隶的,奴隶不知道新燕听没听见,所以不知道他知不知情,求主人明鉴!” 子规一口气说完,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头顶一声轻笑,秦彧宣问:“多少个字?” ……忘记数了。 才过一关,又来一关,今晚的子规比蜀道还难。 他只好老实回答:“奴隶忘了。” 秦彧宣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子规骨头都被捆僵了,半天直不起身体,被秦彧宣半拖半抱提溜到调教床上。 奴隶两条腿麻得几乎没有知觉,被秦彧宣摆弄着分开放在两个支腿架上,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让子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他抿着唇,还没来得及转开视线,忽然看见主人的手指搭在自己腿上,给自己按揉! “主人!不……”子规慌忙支起上半身,被秦彧宣腾出一只手警告地指了指,又忐忑地躺了回去。 又是这种小鹿般的眼神,卑怯地任由主人侵犯玩弄。秦彧宣低叹一声,奴隶总是花心思在想东想西上,却不知道无意间展露的献祭般的虔诚,才是夺目耀眼。 血液回流,子规勾了勾脚趾,轻声道:“谢谢主人,主人使用奴隶吗?” 秦彧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随了奴隶的心愿,扶着自己的肉棒送进那个诱人的小穴,叹道:“不错,是学会‘邀宠’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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