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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推动快到了,邹城只需往义子的酒杯里抹上药,做个道貌岸然的人被戳穿被报复,一切计划便完成了。 邹城撩起眼皮半张脸掩在黑暗里,他看着他的义子靠近他倒了杯红酒给他。 “下不为例,记得规矩。” “当然,我记得义父不喜欢别人靠近,但保镖没在,我当然得为义父服务。”邹兆弯了弯眉眼,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除了脸上挂了点彩。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 话题终结,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饭,邹城看了眼杯红酒,又看了看邹兆空了的酒杯到底是喝了口。 就当是提前庆祝。 “义父需要我帮忙吗。”邹兆心情愉悦地看着邹城喝下了红酒。 邹城告诫般瞥了他一眼,苍白瘦削的手搭在轮椅上,邹兆坐在原位上笑眼眯眯地看着邹城离去的背影,只是嘴角的弧度愈发诡异。 暖黄的灯光照在书页上,整齐的黑字似乎在灯光下化成了模糊一团的热意,顺着搭在书上的指尖蔓延至全身的细胞,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呕意噎在喉咙里。 邹城闭了闭眼,隐忍着合上书,只以为是今晚的晚睡才引起的头疼。 门外这时不合时的响起敲门声,年轻的声音传进耳膜里让邹城清醒了一下。 “义父,我可以进来吗?” 邹城揉了揉太阳穴,觉得剧情换个场景没关系后才说,“进来。” 邹兆尝试扭了扭锁发现没锁,心里有了判断,他进了门后合上门,望向轮椅中冷静的人。 他想,这人一直都是副冷静自持的样子,待会大概就不那么冷静了吧。 邹兆望向邹城的目光是赤裸裸的灼热,就像是盯着猎物般,那文质彬彬的面貌似乎带了野性。 邹城不适地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过来。” 邹兆顺从地走到他身边,更甚一步地将头埋进邹城的颈窝里,慢慢地顺着脖颈吻上耳廓。 邹城没有拒绝,只是沉着地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沙哑地声音有些色气,只是当事人毫无察觉,可能这场景在他心里只是在有序地走着剧情。 “当然,义父在酒里的暗示我都懂。”邹兆暧昧地舔舐着耳窝,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看到冷玉般的耳朵红了一片,心里的背德的快感往上涌。 邹城将脸向一旁偏开,等着他的反抗,但邹城终究是等不到的,他的义子得寸进尺地将手从衬衫下摆伸进抚弄着他的腰肢,热意在皮肤相触间传递。 “放开。”邹城不适感愈发的重了,他觉得他现在大概需要些冷水来冷静下,而且事情也发展不对。 “不行了,义父可不能出尔反尔啊。”邹兆一只手向上抚弄,一只手顺着黑色的西装裤隔着白色的底裤揉捏着臀肉。 冰冷的轮椅似乎化成了囚笼般让邹城进退不得,腿部的残疾更是他现在行动不便的缘由,为了今天的剧情的发展顺利他把保镖都遣散了。 身体上的热意涌上,将清醒的头脑淹没,他甚至想要那轻柔的爱抚更粗暴点,他恍然大悟他应该是中了药,而下药的便是他的义子。 “跪下。”邹城越发暴躁,眉眼满是戾气。 邹兆手还没放,身体习惯性一跪,他看着邹城的膝盖深吸了口气,放弃是不可能的,他为了这一刻费了多少心机,而且如果不抒发的话邹城会生病的。 他轻轻地咬住拉链,白色的底裤裹住精神的小东西,甚至还有些湿透的痕迹,他隔着布料亲吻了上去,白色的布料已分不清是邹城的液体还是邹兆的涎液。 邹兆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十分沉迷地深吸了口气息,手在邹城的胸上和臀部揉了揉。 邹城口中猝不及防地泄出几声低喘,伸出打人的手停在了邹兆的发顶上,手指不住地穿梭揪着邹兆的发根似是要溺亡般。 邹城恍惚间似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不是错觉,因为门被轰地一声被打开了。 男人拎开了邹兆,两人扭打成了一团,拳拳见血,最后男人略胜一筹将邹兆扔了出去并关紧房门。 邹城平息着呼吸,努力让脑子从情欲的浆糊中清醒过来,身体却陷在热潮里,太阳穴越发的肿胀。 他看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弯着腰,脸上挂着彩认真地给他扣好刚刚开了的扣子,颔了颔首,“回来了。” “是的,义父。”男人沉着地回答着他,丝毫不提刚才发生的事。 邹城不再说话,而男人也是寡言的性子,于是气氛又陷入了沉默。 眼前的男人正是他的另一位义子,邹平,也本该是另一位主角,而被丢出去的本应该是他邹城而不是邹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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